吓人,额头上溢出细密的汗珠来,虽说我的金线霸道,但也不至于将他伤成这样,想来是方才运功时旧伤又发了。我也顾不上方婉芷,匆匆查看他身上其他伤口。哪知又被他按住,他重复道:“可好?”
我拗不过他,终是说:“我只能答应你你在她身边时不伤她。”
他勉力一笑:“多谢。”话才说完,突然两眼一闭,晕过去了。我慌忙扶住他,但觉手上一凉,拿过来一看却是满手血迹,是背上伤口裂开了,鲜血将红衣加深了几分颜色。我打量了他一会,寻思着要怎么做才能在不碰到他伤口的前提下将他带回船舱。
思忖片刻,我抬起头来,方婉芷正站在船头咬着嘴唇看着我,神色复杂。我道:“他不是你未婚夫吗?过来帮个忙。”她闻言不动。我又道:“我既然应了他不会伤你就不会出尔反尔的。”她才缓缓挪了过来。
我小心将绷带拆开,才看见他背上触目惊心的伤痕,看起来像是摔落山崖时撞到了石块。船中条件有限,我只带了些普通的伤药,根本无济于事,只得强行封了他穴道阻断血流,又找船家要了壶酒清洗了伤口,将能用的伤药都给他敷上,然后重新给他包扎了伤口。趁他睡着了,我又检查了他身上其他伤口,好在伤口虽多,只有背上这一道最要命。
处理完这些天色已经很晚了,我找了块空地铺了衣服便躺下,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宫玄重伤,方婉芷也是大病初愈,本就不适宜长途跋涉,这二人选在这时候出行,是为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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