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看着这一地的人在动,心里也是有些犹豫,只是他到底还吃不准,这干人是不是真的体内所中剧dú已被消解,所以才在一旁稍作观察。
此时见隐娘又再催他动手,知道不能再推辞下去,只得从腰间取出暗器,向地上还在挣扎的诸妖人打去。只是他到底不知这般妖人平日所犯下的累累令人发指的恶行,手下仍是留情,但凡身边卧有fù女的,他才将金镖打入对方要害,结果了对方。而若只是孤身一人倒在地上的,他却只用飞镖将那人的双腿打断,并没取那干人的xìng命。就如此,只转眼间张入云也已伤了七八个人的xìng命,并将二十余人的双腿打断。
此时正对峙的二人,情势却又颠倒了过来,已是换了虎王伺机想取张入云的xìng命,而隐娘却在防他暴起伤人。
虎王知道自己若论技击的本事,只怕自己比她还要差了一点,见此时隐娘全神戒备,知道就是自己动手想伤张入云的xìng命却也是全无机会。但他见张入云虽也取了自己不少门下的xìng命,但更多的却只是将人双腿打断,心力一喜,重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当下笑着对隐娘道:“小弟向来只闻得腾娘子行事,从来都是孤身一人,想不到娘子今日却是转了xìng,不但携人一同前来,并还是个年轻的男子。莫不是娘子这几年空闺寂寞养的小白脸吗?又或这人就是那当年,迷得娘子甘愿叛教而逃的奇男子吗?来来来,还是让小弟先见过我这位腾姐夫。”
他人虽高大,但心机却是极深,一味地胡说八道,却只为引得隐娘分心,倒后来他竟提起隐娘的隐痛,明知张入云年纪太轻不可能是当日引动隐娘出逃的男子,却偏要说出来,好激隐娘恼怒,乱了方寸。
果然隐娘听了他的一番话后,只露在外的一双眼睛,竟瞬时变的如同冰一般的冷,纵是虎王这样艺高胆大的人,目光与之接触,也是忍不住打了个激令。吓得他忙即收敛心神,宁神防备起隐娘来。
哪知此时的隐娘却在他心神微颤之际双手一抖,当即便见有十数根金针从她掌里甩手而出,纷纷打在那些只被张入云打残,却未取其xìng命的妖人身上,只这一瞬,她就已断送了十多人的xìng命。
虎王见了一时心头后悔不迭,他原指望自己的一番言语,能将隐娘激怒,暂时忘了厉害,可谁知反是隐娘趁他心神不守,把他目光逼住,又趁其不备,取了金针伤了他这多门徒的xìng命。一时虎王算盘打错,反着了隐娘的道儿。
当即虎王痛定思痛,反倒又开口朗声说道:“这位小兄弟,我见你这般暗器手法和举止,就知你一定是个正人。想是你受了这个女人的蛊惑,又见了这么多fù女在内,以为我等都是坏人。实对你说,若论我这里一班人,日常的举止,确又许多不对之处,但虽有过错,却也还罪不至死,我想你也一定看出来了,是以你虽受这女人的逼迫,却并没有将我手下好多兄弟杀死。如此一来,足见你平日为人宅心仁厚。只在这里我却要好意提醒你一句,你眼前的这个女人,虽是貌美如花,却实是一条美女蛇,况且她在本教之中,原就唤作腾蛇,xìng心之dú辣,简直不能以人类计。而她平日所作的恶行,我等与之相比,实只能用往尘莫及来形容。此次前来,她只为了夺宝,可你却千万要小心,当心她一旦得手,为防你和她分赃,立时就要取了你的xìng命……”
虎王说了这些话,除了本想让张入云对隐娘心存疑惑,也同时想让隐娘担心张入云真的信了自己的话,而对张入云起了杀心。如此算来确是一条dú计。只是他话说到这里,却突然顿住,只因为他发现,场中已有三个妖人站了起来,而其中的每一个人,却都可以扭转此时场上的局势,兴奋之下,他再也用不着做丝毫掩饰,只手里指着张入云存身的岩石道:“杀了他,再去取教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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