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的躯体,却有股说不出来的妖异的美。
张入云虽是重伤之下,但猛想起自己战时不能流血,忙yù伸手在隐娘身上擦试,却没料到一双细白的小手却将自己挡住,再低头往下看时,却见隐娘竟已醒了过来,口内并对他道:“不妨事,我自有办法。”说完隐娘双眼一闭,好似运功的模样,待张入云再看那隐娘身上的血迹,却见那此血水,竟已迅速地被隐娘的一身皮衣吸了进去,只片刻间,那么多的鲜血竟已不落下一点痕迹。
奇怪地是,隐娘在这一番运功之下,本已苍白异常的脸,却竟露出了一丝红润,张入云虽不懂医术,但只看隐娘这番模样,却也知道她身体好了不少,更奇怪地是,越往后隐娘的脸上越是如同抹了一层胭脂,虽有那么深的伤痕在她脸上,但仍看的张入云怦然心动。
隐娘见张入云在此时竟然直勾勾地看着她,首次脸上露出娇羞的神态,双臂微挣,就已从张入云怀里跳了出来。
张入云见她竟能跃起,心里也是一喜,口里忙道:“你好些了?”隐娘闻得他的话,只皱了皱眉,却又点了点头,口中却并没言语。而一旁地张入云却已看出她脚下虚浮,虽是外表大好,但内伤却仍是极重,若再和虎王争斗,只能是死路一条,一时张入云心里一阵冰凉,实不知刻怎么办才好。又举过头,看看已是伤重不堪的隐娘,仍在那里强自挣扎,不由地竟好似想到了什么。
就在此时,虎王却已是调理好了内息,复又向二人走来,只是他此时故意走的极慢,好似要隐娘二人仔细体味这死到临头的感觉。
隐娘见他过来,口内银牙一咬,便yù再上,却被张入云一手拦住,口内道:“你已是重伤之下,还是我来吧!”隐娘毫没料到他竟会在这最后关头挺身而出,心里虽跌dàng起伏,但嘴里仍是说道:“你去了也是白送,要知道你是绝打不过他的!”
哪知张入云却是又向前一步,将隐娘挡在身后,冷声道:“就算不敌,也总要试一试,如是缚手待毙,那绝不是我的心xìng。”说完竟回头笑着对隐娘道:“我如是这般坐着等死,只怕我母亲知道复会再打死我一遍的。”隐娘见这少年此时竟还能开口说笑,但从其眼神,却知道张入云不是临死前强打精神,相反他此时却是一副生机勃勃,跃跃yù试的模样,一时不由的第一次觉得眼前这少年,竟也是和自己一般的古怪起来。
隐娘正思忖时,只听见张入云背对着自己又道:“你且只管坐下调息,我若不敌时,你只管逃走好了,难不成让我二人都折在他手里。”
还没等隐娘回答,虎王却已是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口中喝道:“你这小狗不用在这里惺惺作态,今夜你二人谁都走不了。”说完怒视隐娘道:“想不到你这贱人,竟会沦落到要男人保护的地步,真是丢煞了你素日挣来的脸面。你且放心,我定在你面前把这小狗一点点的拆碎了你瞧。”
说完当先一步,已是闪电般的击出一拳,张入云自知不能和他拳脚相较,忙往后退,可虎王知道他比自己功力差的多,不心担心他的掌力,忽然掌心松开,“哧”地一声将先前和隐娘对掌时,已然收起的指甲陡然弹了开来,虽只多出一尺,但眼看张入云的脸上便要被抓出五个血窟窿。
张入云一时没有料到虎王会用这样古怪的招数,眼看着就要他戳中,正在忧急时,可他自己的身体却比他脑子反应还快,将头后扬,跟着双腿一曲,已是跪在了地上,险险地让过了这一杀招。虎王见他竟能躲过自己这出奇不意的致命一击,心里也不由地一惊,稍稍收起了一点小看他的心思。虽是他心里思忖,脚下却是不停,右腿跟着电闪而出,直击向张入云的胸腹,这一脚力道太大,如要中上,张入云只怕要被踢成一堆烂泥。
张入云见虎王不留一点时间给自己喘息,心下虽是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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