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外门功夫生有俱来,便是这份内力也是惊人之极。心里不由地对那刚才回眸与自己对视的青年又加深了一番疑惑,不知这人到底是何来历,只这两个只能在门外守候的最末等侍从,竟也有如此的本领。
他心里一疑惑,口里的饭自然也吃的慢了起来,过得片刻,那二人好似听到内里主人传来的声音,只点头称是,便纷纷下得楼来,找了位子坐下。
两个大汉生来强横,只一落座,却挑得的那已有人的,离正在弹唱的四位艳婢最近的位子。店里众侍女知这两人是来自极有势力的当地帮会。虽此时店里老板不在,但也不敢得罪,纷纷走上前打理,强欢笑着,将被驱逐的客人安置在一旁。而那两人却是大马金刀的坐下,一丝不以为意,看样子,显是平常惯为的。
再接下来,二人都嚷着要吃ròu,只管多多的上那新鲜的牛ròu,且还不要十分熟的,只要半生的,连酒也都要的是烧酒。
二人这番话,却说的为首的一个侍女险些哭将出来,她这待乐天往来的都是达官显贵,文人骚客,靠的就是此处清雅俊秀招揽客人。虽是眼前二人凶恶,又是当地的地头蛇,不得不受他们的协迫。但这一屋子的人非富即贵,也是同样得罪不起,一时两难境地,却叫她怎处?
可那二个大汉却如何等得她,一时见那侍女回答的稍慢些,便有一人站起身来,只用两根指头就将那女子拎了起来。
张入云见这二人如此粗卑,不由皱了眉头,他虽有心想帮忙,但自己只是个过路客,纵是今夜将这二人治住,但自己不得在此做长久计较。等自己走后,这伙人若找不到自己,却又要将火气都发在这女子身上,却那时反倒是自己的连累了她。思来想去,却未有动手,只想再看看情况再说。虽说如此,但他手里还是捏了两颗花生,以备真有状况,也好及时阻止。
不想那大汉力气太大,虽是两指手指,也是劲力惊人,而那侍女也生的柔软了些,只一被拎住衣领,竟是喘不上气,当下腿挣了一两下,竟已晕厥过去了。
而那拎着女子的黑大汉,见此却是不放在心上,反倒觉得好玩,一时面对着他的同伴竟是相视一笑,甚觉有趣,只为怕自己大声笑将出来,会恼了主人,却又未敢发声。接着便将手一松,那女子顿时就瘫倒在了地上。
张入云见此,登时无名火起,想到这里,已将身迈了出去,哪知即在这时,却见眼见蓝影一晃,那两条大汉的身边竟是多出一个人来。注眼望去,也是身材魁梧的长大汉子,足有九尺来高,身量竟不在那二人之下。
张入云只见了对方这一手轻功,就已知对方不是凡俗,现下即已有人出面,那自己就不必再争着上前了。至此,他倒是又安坐了下来,是那着蓝衣的大汉正背对着自己,看不清对方的相貌。
且说那人晃到二汉中间,却把两人吓得一跳,两人俱是内外兼休,一身功力已自不凡,却未能看出对方刚才的身法,当下已知是个劲敌,却也不敢有些大意,只是素来纵横惯了,今日又有主人在此,倒也并没真的将对方放在心上。
二人正待喝骂那蓝衣汉时,却不知对方已是先发制人,一面对二人笑道:“怎么样?将女子拎起来又摔下去,很好玩吗?”说着,也伸出了二根手指,只在那先时伤侍女的黑大汉手上一弹。
那黑大汉未想到对方竟是先行动后,又防不得对方手快,竟被他弹中了,当即只觉手指间钻心一般的痛疼,眼往下看,却见两根手指已然被对方给弹断了。那大汉见此只觉不能相信,一下子竟是惊的呆了,只是他素来硬朗,虽是十指连心,痛疼非常,但竟也一丝未吭,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那蓝衣汉见他硬朗,却又笑道:“不错,倒像是条汉子,只是生的太高了些,叫让瞧着惹厌。”说着却是脚下扫出,那大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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