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伤及无辜,便赶紧劝身边的那名婢子离开。
果然才等那侍女退出大堂,那蓝衣人好似不耐,竟将扣在二大汉头皮上的双手一紧,当时只听得两声闷哼,只见那般高大雄状的黑大汉,竟被他一把捏碎了天灵盖,顷刻间红白色的脑浆奔涌而出,却是流的遍地皆是。
这人脑的血腥味,却是说不出的难闻,纵是张入云手底下已然断送几十条xìng命的,此刻闻到那股子味道,也如被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一般,说不出的难受,一阵烦闷上来,竟是险些吐了出来。
张入云尚且如此,那其他的食客可就更加不堪了,虽都被吓得魂不附体,但仍是止不住的吐了出来。一时间这本是华丽的大堂内便已是污秽遍地,再又合着那血腥味道,竟如有质之物一般,在空气中散了开去。
而众人才将好些,却是抱头鼠蹿一般,向室外逃了出去,一时间人声喧闹乱做了一团,却又在人走之后,顷刻间变的死一般的寂静。
而那华服青年,见那蓝衣人,此刻已然是满身的血水,但仍是瞬也不瞬的怒视着自己,一时看到对方手掌中那白色脑浆竟是止不住在流了下来,强如自己,竟也心里陡的跳了一下。
当下他却笑道:“怎么才几年不见,你竟留下了这般长的胡子?我看你也别叫什么虬龙子了,只管叫虬髯公那了!”
那穿蓝衣的虬龙子听了,哈哈大笑道:“我这把胡子,却是拜你尹天仇所赐,六年多没打理它,自然是生的这般长了。”
那虬龙子的笑声竟比方才断喝声还要响亮,张入云闻了又是一阵zhà耳,幸的此刻大堂里的食客已然逃了个干净,不然的话,只这般笑声,怕就得震倒两个。
尹天仇闻得他内劲霸道,却是无有一丝内伤的样子,知他几年下来伤势已然全好,不但大难不死,并还得了眼下这般惊人的本领,心里嫉妒之余,不由又道:“想不到才过的几年,你的本事竟然长进了这么多,你现在即已有了飞龙的本领,那就不用再做虬龙了。”
虬龙子听了嘲讽他道:“说来仍是你的功劳,我在地上做了几年活死人,竟得大悟,虽如此,也不用改了,虽说只是条虬龙,但至少也是条龙。”说完,又冷眼看他道:“那你呢!不知你这头dú狼几年下来,可有什么长进?”
尹天仇听他话里dú讽,却只微微一笑道:“早跟你说了,别再叫狼,要叫豹子。”说完,又正色道:“而如今,却已是chā了翅膀的豹子!”
虬龙子听他言语狂妄,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一时笑声冲天,竟将这华丽的大殿震得遥遥yù坠。
尹天仇见他作笑,却是忽地寒了脸,口里狠声道:“杀了他!”话音一落,身边的六句黑衣人,却是鱼贯而出,直向虬龙子冲了过去。
当下只见那六人,却是两人一双分做三组,如叠浪一般的向虬龙子举刀斩来。这六人想是日常演练的极精熟了的。转眼间,只见得先有两柄钢刀,疾往虬龙子前胸斩去,后又有两柄取中宫位垫上,看样子竟要连放三斩,杀虬龙子个措手不及。
正在虬龙子yù接当先两把钢刀时,就见六人中那两名女子,竟是虚影一晃,砰的一声已然是齐齐出现在虬龙子的身后,当下悄无声息的举刀向虬龙子两肋chā来。
当即之下,虬龙子竟是背负受敌,四把钢刀如雪花般的翻舞着,转瞬间就要同时斩到了自己身上。不但如此,敌人身后还有另外两柄钢刀做后备,以防有甚万一。
张入云虽知他功力要比六人高的甚多,但不想那两名女子竟会得幻术,而六人如此连环相击的方法,却又练的这般精熟,一时间也不由为那虬龙子捏了一把冷汗。
却不想虬龙子真的是身具绝顶功夫,此刻虽是危急,却是不见一丝焦燥,当下两手齐出,竟如双龙出海一般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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