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信息,也不见它回来向雨嫣然禀报,便一个猛子栽了下去。当下张入云二人瞧得真切,忙跟了上去。
雨嫣然见玄玉多事,竟不听自己号令,当下眉头一皱,却急拉了张入云向玄玉降落处飞了过去。
二人只走得一半路程,却见眼前飞起了数道光华。一时一团红光与两道银光斗在一处。雨嫣然见了,竟当即翻脸骂了一声,忙又展开身形全速奔了过去。
张入云估不到事情竟会有这样的变化,却是有些莫名其妙,只是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只觉香丘此时处境,远不是只受了伤那般简单。
可是雨嫣然轻功不在他之下,此时全力奔行,却是快伤奔马,实不容张入云有功夫用心细想。
二人脚步甚快,眼看着就要到了空中相斗的数道光华跟前。未料道顷刻间,空中竟又多了一团紫气,一时紫光大盛。
跟着就见空中红光一暗,又闻得一声玄玉的悲鸣,竟忽然被那紫气甩至空中,接着又重重的摔落在了二人身旁不远处。
虽是即刻间便又翻身立起,但张入云看的直切,玄玉脚下那一对坚硬如铁的双爪,此时竟是被打折了一只。
雨嫣然见它并无xìng命之忧,却不去管它在一旁呼疼,反倒喝骂它道:“该死的畜牲,竟敢见利忘义,趁人之危,索xìng让你疼死才好。”说完这话,却是头也不回的向前路奔去。
张入云见雨嫣然变色,自也不敢分辩,忙又跟了上去,却只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阵玄玉好似自知做错了事的哀鸣声。
二人转瞬间即至当地,就见地上流了一大滩的血迹,极是触目。只是那血竟然一丝不见腥膻,闻之,方倒是一股奇香,直冲人脑鼻。
张入云闻得这股香气已久,脑海里立时浮现出小香丘娇俏的模样。只是不知她怎得流下了这多鲜血,实是让人心焦。
一时他联想到雨嫣然刚刚喝骂玄玉的一幕,马上猜到了其中十之八九,心中本是颇为同情,却是又化做一方戾气。
他这里变故一生,雨嫣然立时便已察觉,见张入云气恼,忙上前安抚道:“此刻不是寻玄玉闲气的时候,小香丘此时生死未卜,云二弟却该以此事为重。”
张入云得她提点,心头猛醒,忙急声相唤,不料香丘此时虽是与他近在咫尺,却是再不敢出声让二人知道了。
当下张入云见地上鲜血,心下焦急,忙运全副精神于双目之上,雨夜里直如两盏明灯一般,只恨不得能将四周照个通透。
雨嫣然见他如此,也开口相唤道:“小香丘,你快些现身,我知道你受了重伤,急需趁治治疗。方才你被玄玉偷袭,那都是它未遵我号令,私下所为。你如不敢见我,却也该见见你张大哥,他闻得你受了伤,极是关心你,此刻前来,便是为了帮你疗伤的,且他不是我崆峒门下,谅你不该也对他也有所怀疑吧!”
过得一会儿,雨嫣然见香丘还是不露踪迹,心里也是焦急。一时不再计较,却是将眼一闭,默运起玄功来。
张入云站在她身旁,一时只觉雨嫣然身上竟不住的向外流出淡淡的劲气,虽不能伤敌,但速度范围却是即快又广,转眼间,便将周围百丈之内布满。
张入云见此时已知她是用此法感知周围的一切,只是雨嫣然似是于这法术不甚精通,虽时间不大,但其面色却已有些发白。
好在雨嫣然不多时便已有所得,却是忙指着离二人不处的一株苍天古树对着张入云道:“香丘就在那大树上方的树洞里,还是云二弟你去比较合适。但也要小心,她因方才被玄玉偷袭,恐连你也有所怀疑,香丘此时本领很大,你却要小心戒备些才好!”
张入云心思深沉,虽不明其中根底,但已知晓雨嫣然一番苦心。一时得了她指点,却是忙纵身跳上了那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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