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怎么了!怎么脸色有些不对,我何时不让你出这园子了!你这人怎么老是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张入云见她忧急,只轻轻摇首道:“没什么!是我自己胡言乱语呢!我知道你心底好,这园子外面确是有很多凶险,你不想我出去,也是为我好!”
紫祥天点了点头,但还是疑问道:“可我并没有强留你在此地啊!你若真想出去,我虽有些舍不得,但总不会留下你的!”
少年人轻笑道:“没有什么,我已说了是我在胡言乱语的,事情都已过去了,你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可到底这番话还是不能令紫祥天信服,一双似雨含烟的秀目只望着少年一脸的疑问。
张入云见此,只得又道:“且说说你先时提及的那般不能炼成的法宝吗?是不是一件叫做和光玉的宝贝?”
紫祥天闻之旋即将脸色变了,骇声道:“怎么连你这个也知道!”
张入云方才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见少女脸色都白了,知自己已犯了其忌讳,忙解释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江湖之中有传言乃是坐望峰秘宝,但我只听说威力极大,却不知道到底有甚稀奇的地方!刚才听你说它难炼,我因心中向往才有此言,没想到却让我说中了!”
听得张入云这般说话,紫祥天脸色才有些转和,她自失忆后,总对张入云影响不坏,方才只为母亲有严命,才得惊惧,此刻得其解释,也就将其放落。便直言相告道:“不错!你是挺能猜的,母亲大人要我炼它多年,可我到现在还不能持掌运用,才让母亲这般生气。不过这件物事太过歹dú,能不能炼成,我也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中,只是这些话可不能让母亲大人知道,不然我又要被她斥责了!”
张入云闻言,不由生了些好奇心,一时又道:“是不是一颗,朱红色的小玉珠?也不甚出奇,平时就只有一点温温的!”
紫祥天听他说的清楚,又惊怪道:“你倒知道的仔细!平日里看着也挺可爱的,不过我到底不是很喜欢它!”说话间,便自领口将丝囊抽出,一时取在手上摊了开来,让张入云观看。旋又在旁解释道:“听说这是上古时凶兽脑子里炼化的珠子,若能驾御的了它,可将万兽驯服。母亲大人每每说到此处都很开心,但我却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张入云见那粒玉珠此时虽也朱红,但却又多一几线血丝,其间光晕浑泊,好似有迷雾于珠内翻涌,他目光奇俊,当眼之下,便见那珠内云彩云集变化非常,风起云涌,只如惊涛骇浪一般,一时上显了比先时不同的奇异,不由将身体凑近了些,yù把眼往下细望。但忽的想起这丝囊乃是系在紫祥天胸前,如此观瞻太过不雅,忙将头抬了起来,一时脸色也不由的红了。
紫祥天虽是心上不染一物,但到底平时获母亲援教,知道男女分别,见状也有些不好意思,因见张入云yù细观那珠玉,并不是有别的意思,只问道:“你对这和光玉很感兴趣吗?”张入云正在尴尬,闻言自是连忙点头。不想紫祥天却是有些不乐,只好言相告道:“可是这玉珠却着实有些凶邪,幸好我母亲说过,除我之外无人可以持仗,不然我可真不敢让你细看!”
张入云闻言不解,反对那太行夫人一心要求的和光玉更有了些兴趣,他连日来遇着峨嵋、崆峒各派高人,其间连段惊霆也都来凑热闹,此时再又想起紫祥草与那尾火中所存的金龙。他虽然脑子不如隐娘那般聪明,但到底心中觉得几般人物,恐都有些联系,一时宝玉当前,心上疑惑,确实想知道个清楚。
紫祥天见他脸色变化,确有一窥这和光玉真容的意思,虽还有些踌躇,但到底还是将丝囊解了下来递给对面少年,待将玉珠jiāo在其手中时,又有一些犹豫,但转念一想,也自从容,又道:“幸是这玉我也没有祭炼成功,不然我还是不敢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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