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由觉得好生奇怪,按理平日里的张入云断不能如此轻易显出心迹,正在惊叹间,又发现自己两只手几乎都放在对方身上。鼻子底下尽是男子雄状的气息。自当日二人于古墓中春风一度艳娘便很放不下张入云,虽也时常恨他,但到底心上挂念的更多,今时发觉自己不自禁失了态,脸上立时羞成了玉红色。正待要将手收回安分一些,不奈终是身不由已,娥眉挣动,头脑里一个不自禁,竟反将双臂合拢,自张入云腋下穿过,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事后想着尴尬,但她与张入云不是一个心xìng,即做都做了,反倒加意的收紧,同时又将身埋过,尽贴在对方胸膛上,什么也不再去想。
张入云不料艳娘会做出这般举动,他本就有些情动,此时为艳娘紧抱自己,一副软玉一般的锦绣身段竟贴了自己一身,只觉对方胸间绵软挨着自己的一颗心只如玉兔样的蹿动,当真叫他禁守不起,连忙挣身yù脱得对方娇臂,不想竟不能够,怕自己力气使大了反振动艳娘伤势,不得已只好运力来扳动她手臂。谁想艳娘身体娇盈些,纵是一双玉臂,握在掌里也是柔软香滑异常。
至此少年人无奈,只能一声叹息,正在艳娘见张入云久不见动静时,却忽得肋下一凉原来是男子取掌揉搓自己双腋。为此艳娘只当张入云是激动自己痒处,好放开了自己,艳娘会如此作想,只为张入云平时里尽有些出人意表促狭的举动,心里正在取笑对方不知道自己绝不怕一些痒的。谁想此时的张入云掌底却是极尽温柔,尤其十指指尖划动细致,只撩拔的艳娘心尖发痒,几不能自禁,且怀中少年虽只与自己一度春宵,但手下竟很有些分寸,指尖轻滑重抹与自己肋下细骨与玉肌之间,居然十分能事,弹指间功夫纵是艳娘也禁不得娇吁了出来,不由自主的便想看看张入云此时到底是何等脸色。正在她当时抬了头了,不合有些疏神,终被张入云寻了机巧,连忙一个振身,抽云汲水一般的滑了出去,待立定身时也是与自己一般的面红耳赤。
被张入云脱身,艳娘又羞又恼,又见他也是一样的脸色尴尬,胸膛起伏的厉害,知对方也是和自己一样意乱了,正在担心张入云说些什么来?谁知少年人将气喘定便只一笑道:“你怎地行事还是如此荒唐……。”只是话才出口便见艳娘满脸不得意,一片的不以为然,遂又寂了口,寻思半晌方幽然道:“你到底与众不同,实在是我荒唐了!”
艳娘xìng高与众不同,一时情迷有些举动并不曾放在心上,只是为不得张入云携意才觉有些害臊,此刻闻的对方言语里尽有些慢待自己的意思,反升了xìng着了恼立时冷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如照你说来我便是让你责备的资格也没有的了!你竟敢如此轻贱我!”
哪知张入云此时反不再服低,摇首轻叹,脸上露了些苦笑,一时倒行上前端看了艳娘片刻才慢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若说起当日事也有我自己的不是,其实这样也很不错,有些事情确是该当即立断,免得害人伤己!我反为此觉得轻松了好些!”见艳娘听得心神恍惚浑忘了方才嗔怒,再又道:“且不说这个了,你现在身体可还好些,到底虚亏到什么地步,夜风可还能禁受的起?”
艳娘绝顶的聪明,虽说方才张入云一番话关心关己,很有些辨不得明白,但听内里意思却是好的,反复回味,终是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在旁痴想,她xìng子又高又傲,一想到竟会有些留恋张入云便是深恨自己自取其辱,嗔恼间心头添堵终又是有些割舍不下。她本生的绝等秀丽,为出身缘故,骨气里都是透着贵人身份,未免艳丽有余清秀不足,但这会子脸色变幻时忧时喜倒作了些无主fù人的脸色,又兼她正在伤下虚身,一脸的苍白的厉害,反倒将个平日里绝艳的fù人化做了幽幽叹息的玉女。
张入云看她一嗔一笑之间,两般丽质不时变幻,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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