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谦,我也没将从你习艺放在心上,你可明白了吗?”
灵龙女当真聪颖自是一点便透,可是到底张入云行事乖张的有些出了格,当时便这位千伶百俐的女徒儿也是心上惴惴大是不安。众人中唯艳娘洞察的明白,眼中满是犹豫的冷看张入云一行一举。就听他又对灵龙女道:“即如此,你从今日起便随我习练浇雨梨花指吧!当日我为你太过猛进,功夫苦无根底所以不曾传授,今日即晓得你指掌上有这般厚的天资,量来就是传的早了五六年功夫也不至将功底打的差漏了,何况你先习梨花指再后练弹指神通,路子比我走的正,你又聪颖日后多下些苦功,这两路指法该能超出过我甚多。”
听得这话,灵龙子忙又大声道:“弟子不敢!弟子从没有超过师傅的心思!”
哪知张入云呵呵一笑道:“有什么不敢的!难不成天下间有那做师长的不盼望门人弟子们超过自己的吗?再不然就是你不思上进,躲懒推闲的借口,你且快起身,我不乐见弟子们诸多世故,今早先休息半日,待得午后我二人便各自晓艺心法武术,各自进益吧!”说到此处灵龙再不敢多口,闻声只得应口从命。当时无事,各弟子门人便都退出厅外。
再说艳娘是个醒觉的,见众弟子都走了,也不顾张入云身旁还有个浮云子老道,当时直闻少年人道:“你怎么起了习炼剑术的念头,难不成你又要想做些大事吗?”
见被艳娘说破,张入云也不推避,只笑与道:“还是你精灵,一句话便说出我心里所想,我是有些心思,只不过现在剑术未成,还是等过些天再说吧!”
而一旁浮云子一时半会儿没能省的明白,只皱了眉道:“什么!什么!入云你要做些什么大事!怎么倒是艳娘当先第一个知道?”
见浮云子愚笨,艳娘不乐,当先骂道:“你怎么这么笨!你这兄弟将那化蛇剑当个宝贝也似的,只许了他姐姐从不曾想占为己有,就是连顾老头送的那把落红刺也没有做了护身法宝,只用些虚壳子应对旁人飞剑,可见他心高气傲成什么样子。今却起了将化蛇剑身剑合一的念头,怎不是要安生寻些难事去做!人笨的像你这一般,真的不如去做猪算了!”艳娘话里太不客气,扫得浮云子面皮顿时价直做了猪肝色,偏是老道人知晓对面女子无论智、力都在自己之上,便是今生骑了追风马也是拍马赶不上的,好在他心宽,当时笑笑也就过去了。
张入云见艳娘又是这般,正在不乐,但眼见兄长不曾将女子言语放在心上,也就罢了。一时又从腰囊里取出篆烟剑观看笑道:“我本来还想将这落红刺送与你的呢!只是你这一般说话,我倒不好意思将这剑送你,否则也太显我做人不厚道!”
听者有心,艳娘当时脸上便是一红,遂又为自己面红着恼,伸手便将落红刺夺在手冷笑道:“什么厚道不厚道!我不比旁人,还要顾些什么脸面,这落红刺即是顾老头少年时得意兵刃落在我手里自然受用,你说三道四的多些什么口舌。”浮云子虽不知道二人打的是什么机锋,但口气里却大有些尴尬的意思,正待开口取笑,再被艳娘眼底生了寒霜,直打的自己脊背生凉,终是没敢多口惹这冤家。
自这一日起张入云师徒二人便是互相传授本领,灵龙女果是不世奇材,纵是一路艰难无比的梨花指法,也只在短短不过十日内便晓习了个通透。一招一式俱都得了精髓,余者只是火候浸润而已,且她当日已多得了一枚龙虎丹,纵是骨质较阿蛮差得一些,经这一枚灵丹滋补,一身道法根底也得提升不少,算来前后不过三四个月光景,便已可平步青冥,虽还是有些虚弱,但瞧气量也不过一年时光便可凝固,到时于观中二代弟子中至多只有祝玉柔能与其一较长短,余者皆不能望其项背。
而意料不到的是,便是其师张入云与剑术上也迥不似平常法术勾当上见弱,先后也不过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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