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风发之举。
百灵雀失望的叹了口气,道:“怎么不是个男的?无趣,无趣呀。”
狐女阿杏此时道:“怎么佛爷,似乎喜欢别人乱了xìng别配对的。我见那些道人、和尚,若不是真个宝相庄严,语严言慈,便是披了法衣做着坏事,倒未见佛爷这么好玩。”
此时,曲廊之处,轻声拍响,一阵银铃笑来,一个青衣宛宛女子,皎脸明眸,霞肤霜肌,姗姗步来,道:“说得对,我的小雀就是这么好玩。”
百灵雀白了一眼,叫道:“莫要又叫我小雀,我不过觉得当只雀子比较方便罢了。”
那青衣女子步了进来,一把拱在怀里,玉手轻轻在百灵雀头上抚摸,脸上笑靥如花,与支七、狐女阿杏道:“此是月然庄,在下宛青仙子,欢迎二位到此。”
支七与狐女阿杏,但见这宛青仙子,袖飘带舞,宛然若天上仙子。又见那辟支佛乖巧模样,心中不禁想道这仙子究竟是何方人物。但拱手道:“惊扰了仙子,却是过意不去。”
宛青仙子道:“无事,我这山庄久无客人,你们来了正好热闹。”
百灵雀在她怀中探了下头,道:“热闹个鬼,他们一来就把地下砸了个坑,还把我砸成纸片。”
支七与狐女阿杏闻言,脸色大羞,拱手道歉,便要前去把那坑填好。
宛青仙子不理会那百灵雀,道:“就一点小事,不用理会。”只见她青袖一挥,飞出一道清光,那方才砸下的大坑便完好如初,连那东歪西倒的花花草草,也翠红依然。
宛青仙子又轻呼一下,方才那两名白衣侍女在后上来,道:“你俩带他们换付衣裳去。”
支七忙道:“多谢仙子,只是我们实在不敢叼劳。”倒是那狐女阿杏,见得宛青仙子气度,悄捏了下身上破烂衣角,垂脸不敢言语。
宛青仙子道:“小事一桩,来者是客,再说你们方才那话,我也听了。正好我看那些正派之人也有些不满,你们又要向我的小雀儿讨教,不如在这庄中住个时日。”
见支七尚一脸犹豫,又道:“莫不是嫌我这庄子不好,还是嫌我这主人?”
支七与狐女阿杏闻言,连道不是,自不再推辞,随那二个白衣侍女而去。
那宛青仙子怀中的百灵雀待二人走后,小声叫道:“他们要走,你留着干嘛,米饭很贵的,要俭点呀。”
宛青仙子拍拍百灵雀小脑袋,道:“就两口白饭,况且你见过妖怪那个不耐饿的。”又瞧了瞧北方,道:“那两个光头和牛鼻子怎么还不来,莫是突然想开了?”
百灵雀突然跳了出来,道:“你不会是想让那只小老鼠和小狐狸帮忙吧?”
宛青仙子拧了那百灵雀,道:“有你这么说的嘛,我是要让那光头和牛鼻子再生气,看吧,我们就是要和妖类在一起。”
太阳渐沉西山,晚霞缓铺轻彩。清风嗖然吹响竹林,如波如浪,摇碧涌翠。
月然庄中,支七与狐女阿杏,都换上了庄中衣裳,与宛青仙子坐于那凉轩之中。
宛青仙子唤了白衣侍女,奉上香茶,搬来花生小点,那百灵雀自跳于桌上,自个啄食起来。边食边道:“等人实在是苦恼,犹其等的是面板板的人。”
支七问道:“佛爷等的是谁?”
百灵雀嘘了一声道:“峨嵋山一个老牛鼻子,和一个老光头,我真想把他的头也雕成佛像。”
支七想着顶上那还未消去的ròu粒,讪笑一声,道:“佛爷也是佛门中人,怎么他等找你麻烦。”
宛青仙子笑道:“也不算什么麻烦,而且原来是找我的。”
支七道:“我看仙子修的是道门正气,也非妖类出身,却不知是为何?”
宛青仙子玉手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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