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扔那宛青仙子所在之处一掷,化为一阵,乃是峨嵋镇山之阵,两仪微尘阵。
那紫霞zhēn rén暗叫不好,这两仪微尘阵虽然威力强大,能把微尘之地化为洪荒宇宙,但漱溟二人修为浅薄,又那宛青仙子,本是峨嵋上一辈一等一高手,对此阵了如指掌。
宛青仙子见漱溟捣出符纸,自晓得他心思如何,微自一笑,也不理会,待身将陷入阵时,把天心双环一招,涨大如轮,反把两仪微尘阵罩住。
紫霞zhēn rén与李三英大叫不好,纷把紫郢剑与青索剑往那天心双环打去。但这天心双环也是上古仙人之物,虽抵不住这紫青双剑合壁之威,却也打它不烂,只套着两仪微尘阵。
那支七与狐女阿杏见状,却不知深浅,恐那宛青仙子身陷阵中。支七悄在狐女阿杏耳边jiāo待一声,立时也现了青莲华目,匝的一轮,连那天心双环与自己二人,都齐齐圈住。三十六颗青莲华目一一发光。这紫青双剑却也厉害,虽比不上静渊子那上清灵宝天尊所赐之玉晖剑,但两个御剑之人俱是地仙之辈,一时之下,支七唯有苦力相支。
但那一旁的宝掌长老与昙陀神尼,俱是脸色凝重,双眼注视,默念佛号。他们自认得这青莲华目,定是佛门之物,但不知这尖头鼠眼之辈,从何得来。又自矜身份,不敢擅自追问。
狐女阿杏在这青莲华目莲轮之内,现了四尾之数,把妩媚唱来,其音若玉珂之声,缓缓流入紫霞zhēn rén与李三英耳中,却是一歌,那歌唱道:
“蓬莱仙客下华台,会宴龙胎五色醅。醉卧青丘如玉山,渍湿霞襟酒满杯。
女郎双双白玉前,对面宛在镜中央。轻歌一曲董双成,翩翩来去双凤凰。
尘埃不曾起瀛洲,玉屋仙府第几筹?云华酡酡红半颊,蛾眉婉转悄含秋。
麻姑今夜过青丘,玉醴催斟白玉舟。莫向外人矜指爪,酒酣为我擘箜篌。
再饮一杯忘尘世,长作江河水月游。江河泛萍似莲舟,漫看沙石入海流。
当时学仙求长生,但遗女儿守空田。昨夜白头有仙鹤,栖栖无人旧墓阡。”
紫霞zhēn rén初时尚不在意,毕竟他此等修为,除非极妖邪之法门,方能惑乱心神,但那狐女阿杏,仅四尾之数。那知这歌越后越听,却想起当年,独上峨嵋修道,弃了家中儿女,他等又与仙道无缘,想如今应也老尽埋墓,不觉莫明心上一惆。
那李三英,闻声冷喝道:“妖女,竟敢买弄本事。”见青索剑久攻不下,心头急怒,自袖中拿出一颗乾天神雷子,当空一zhà。这乾天神雷子在空中闪出六芒金气,勾引周围数百里雷电之气,又悉把火水二气相揉,作响,其光大亮。一时六芒金气俱化紫色,引动雷电,如百万土雷同zhà,轰轰隆隆如怒涛一般,朝前涌去,声势猛恶,无与lún比。只见土石飞扬,蓬草碎花,那月然庄崩坏无数,假山浮桥俱作粉碎,连那飞阁也晃了一晃,有瓦片檐角坠落。这平地更是zhà出一个大坑来。李三英心想那二个小妖必在雷电之中丧死,那料尘散土石之中,青莲华目三十六片,片片青光如幕,结为一球,稳稳护住支七与狐女阿杏,毫发无损,只有那光球摇了一摇,把狐女阿杏晃个面色苍白,支七金身微震。
那宝掌长老与昙陀神尼,原自见识过这乾天神雷子威力,见得那三十六道青莲华目如此厉害,不由两相jiāo换了眼神。
却说此时,紫霞zhēn rén恐两仪微尘阵之中,两个弟子不测,大叫一声,也用上全力,紫郢剑气贯然而劈,趁那光球受乾天神雷子轰zhà之时,硬生生把青莲华目所结光球劈出一道缺口。紫郢剑如电似虹,眼见便要向支七金身剌去。
那支七咐狐女阿杏媚歌相诱,原是为争一刻时间,好聚起识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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