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先已撒出,这虚空虽然不住崩坏,却是动不了青莲华目半分,只震得三十六瓣晃动不止。
大日如来在旁,一手暗暗捏大日印,支七事关他将来修行,断不能死在他人手中。
军持大梵天王又暴喝一声,那骷髅眼中喷出二道黑火,又一手把净瓶抛起,满天甘露洒落,一滴化为一顷海水般,顿时无边无际,形成一庞大水晶漩涡。支七若大海孤舟,倾天巨浪中摇摇不定。
不过一瞬,无边水晶甘露漩,已尽然把青莲华目围在中央。同时,无边水晶甘露漩又急剧旋转,形影渐缩渐小,水晶光华却是越来越盛。
大日如来看得不好,暗暗向时轮金刚作意,那时轮金刚悄悄把时轮之宝拿在手中,只待大日如来一出手,便抛出挪开时空,不让白衣天魔与军持大梵天王得近。
那水晶光华已尽压住了青莲华目,而中的支七冥目盘坐,一身灰衣无风而动,身上琉璃光彩闪烁不定。军持大梵天王胜算在握,呵呵大笑,道:“量你之力,何足称轻重。”双手一合,那水晶光华又是一漩,便要绞开青莲华目,向里面的支七扑去。
却听见一声巨响,那盘坐中的支七,顶上突然又冲出一个支七,尽是琉璃虚影,站在一琉璃莲华之上,一手挥去。那青莲华目突然破开了水晶甘露漩,轰天而起,军持大梵天王脸如死灰,这水晶甘露漩与他心神相应,方才大意一心轻敌,却不料横生巨变。心神受损,忙压了下来,不教他人看出。
那琉璃虚影的支七,正是支七识海中修来,大怒之下,一时到达了远行地,能出入无相之间。但不过一刹那,那琉璃虚影的支七又退了回去,而盘坐中的支七身形微微一萎。
白衣天魔看得净净有味,见军持大梵天王又要动手,却是一鞭挥来,道:“你们之事已毙,轮到我了!”
军持大梵天王自是收手,道:“天魔说得是!”
白衣天魔脚下那纳兰狗姬,汪汪的叫了几声。白衣天魔一把捧在手里,捧起之时,竟把这纳兰狗姬缩成巴掌般大小,捏了又捏,方对支七道:“给你一个时辰!”
支七凄然一笑,道:“不用了,不能手刃和君持此獠,要来何用!”坦然而起,不作防御,径向白衣天魔走去,道:“你可是白衣殷原?”他方才在识海中一盘,察遍在场诸神诸魔,见白衣天魔心脏之处,躺着一人,与白衣殷原一模一样,方有此问。
白衣天魔冷冷道:“殷原也好,纣王也好,不过是我前世之一,如今我乃天魔,前世之事不足道。”手中骨节长鞭缓缓挥起,无边血黯突然又笼罩这大自在天,白色闪电乱窜乱闪。
这长鞭来势迅猛无匹,声势庞大,大日如来又捏住法诀。那料支七竟不避不闪,待出大日如来那大日印照破无边血黯之时,那还有支七人影,连血ròu也不见。顿时大日如来懊恼万分,又急忙撒退,全身法力贯起,以防白衣天魔之怒。
却见白衣天魔向上怒吼,道:“阿弥佗佛,你这乌龟,有本事下来大自在天与我一战!躺在极乐世界中,也配称如来!”长鞭狂挥,狂得大自在天中,横倒破烂无数事物,方才怒气稍竭。竟不理会军持大梵天王等人,自回了天魔宫,跪在地上的天魔众,俱又齐声颂道:“我天魔主,上天下地,独为至尊,无量以来,永为至尊!永为至尊!。”
大日如来闻得阿弥佗佛之名,心头又喜又惊,喜的是支七未死,惊的是阿弥佗佛若chā手,将无能相抗。不过转而一想,极乐净土远在无量恒河沙世界之外,乃佛法结成的宇宙,阿弥佗佛虽多只能化身前来,集香巴拉神宫之力,尚可有一挡之望。而时轮金刚之宝,时空妙用无穷,最多舍了这苦苦经营的基业,方稍定了下心来。
军持大梵天王见白衣天魔回了宫中,对大日如来哼了一声,也自飘然而回大梵天。湿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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