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副教授弄上了车,男人们也不停留,直接就让司机开车离开。
做戏嘛,还是要做够全套的。
载着副教授的商务车刚起步拐上了车道,一辆闪着警灯、响着警笛的警车就呼啸着开了过来。男人们脸上毫无异色,开车的司机就像别的看见警车的人一样,好奇随意地瞄了一眼,然后就把注意力移回了车道上。
让手下的人带走了副教授跟纪津,女孩的父亲跟孟之云和白家的人继续往女人说的那栋别墅前进。那栋别墅里有一株很好辨认的开花植物,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它。女孩的父亲十分激动,他小跑着靠近了那栋别墅,但是到了别墅大门前,又站住了,他捏紧拳头,紧紧盯着镂空的铁门,既激动高兴,又纠结害怕。
别墅铁门后来是被孟之云推开的。
门被推开之后,女孩的父亲深吸一口气,快速地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然后捏着拳头闯入了别墅。
别墅里空无一人。
没有活的小女孩,也没有死的小女孩。
女人说过的那个关押过那孩子的小小的地下室里,惨白的白炽灯还亮着,被随意地扔在地下室一角的旧床垫上还有余温尚存的深灰色旧毛毯,耷拉在地上的旧毛毯下还有一只小小的、土黄色的、外面是真皮内里是兔毛内衬的孩童的长靴子。
看见那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儿童长靴,女孩的父亲瞬间就红了眼,他颤抖着手拨通了手下的电话:往死里打!问出小小姐的下落!我给你们二十分钟!
开商务车的司机一个急刹,晕过去的副教授从座位上滚落到过道上,车上的人都只静静看了他一眼,没人去管他。二十分钟时间并不久,男人们在纪津的建议下,左拐右拐去了之前被他们抓住的那个男人其中一处隔音效果十分好、离得又最近的公寓里。
女孩的父亲在没有女儿的别墅里等得十分心焦,不好好在十八分钟后,他的手下传来了准确的消息,他们的小小姐,被副教授赶在他们找到他之前,转移到了小区里的另一栋别墅里。女孩的父亲心里刚升起一丝希望,却听见副教授在电话那头疯狂地大笑。
“你们找不到她的!嘿嘿嘿!你们找不到的!她已经是我的所有物了!她是我的藏品!她只属于我一个人!嘿嘿嘿嘿嘿!只有我知道她在哪里,她就被我藏在那个地方,不过你们绝对找不到她!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找不……噗!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找不到的!咳咳咳咳咳咳!噗!咳咳咳咳……哈……哈啊……”
副教授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男人们愤怒嘈杂的声音传了过来,女孩的父亲一声怒喝,男人们停歇了下来,副教授的粗重喘息声却听得更加清楚。听了那声音,女孩的父亲心里一咯噔,副教授怕是快死了,他死了也就死了,但是得在他找到了女儿之后死才行!他的女儿现在还没有找到!!
女孩的父亲对着电话怒吼,要男人们保住副教授的性命,但是等他吼完,电话那头却静寂无声。沉默,便就是答案。女孩的父亲抓着手机的手,青筋暴露,一分钟之后,电话那头,一个声音内疚又闪躲地告诉女孩的父亲,副教授被他们逼供的手段,弄、弄死了……
暴怒的女孩父亲差点没把手机给捏碎了!!!(`皿′)
之前一直躲在阳台的孟之云拿着手机走到女孩的父亲面前,他出声安抚住了女孩的父亲,他说他二哥正在调查给之前被抓的那个男人和副教授装修过房子的装修队接手装修过的所有房产,比对他们的材料损耗,尽可能地找出其他还有暗室的地方,不过比对结果大约需要花费几个小时。
对靖山市几乎一无所知的女孩父亲除了强迫自己耐心等待,再别无选择。
晚上八点,比对结果出来了,孟之云收到了六处可能的地方的地址,他们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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