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苦头,是不会知道厉害的。
表面却若无其事地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咱们也不能低估他们。”
谢一飞一旁chā言道:“雪山盲叟之事往后再谈吧,现放着一人在此,为何不去找他?”姚寒笙大出意外地道:“谢兄说是谁?”
谢飞道:“陆子俊之子陆文飞,另外还有一个姓王的少年,此人的来历亦大是可疑。”
张南想起适才受辱之事,接道:“是啊,此人深明晋王府的底蕴,说不定就是晋王所托之人。”
姚寒笙极为留心地问道:“此人有多大年纪?”
张南答道:“哟莫廿上下。”
姚寒笙点头道:“说不定是奉师命来的。事不宜迟,咱们先把这两个雏儿弄住,苦刑逼供之下,不怕他不说出实情。”
此人早就有心算计陆文飞,只因风闻剑祖胡文超业已来到,自知惹不起,是以一心要把川西张门、金陵谢家拉上。
张南与谢一飞虽都是老江湖了,重利当前,顿忘利害,同声道:“教主这言极是,咱们这就追上去。”
姚寒笙森森一笑,当先跃起。
张南匆匆对张玉凤吩咐道:“玉凤你守在这儿,若有紧急事,可用信号通告那边谢家。”
张玉凤山中虽是不愿,可不敢说什么。
姚寒笙领着张谢二人,急追了一程,早见陆文飞与王孙并肩在前缓缓行走。
冷冷哼了一声道:“等会务必留下活口,兄弟自有道理。”
张南为雪刚才受制之辱,当先疾行,厉声喝道:“站住,老夫有话问你。”
王孙缓缓转过身来,徐徐道:“几位来势汹汹,意yù何为?”
张南知对方不是易与之辈,暗中凝足真气,沉声道:“尊驾若不把来历jiāo代明白,休想离开此山。”
王孙微微一笑道:“真的吗?”
张南怒道:“难道老夫有空余时间与你们打哈哈不成?”
王孙摇头道:“就凭你们这几块料,只怕难以办得到。”
张南面笼杀机,一步一步逼近道:“不信你就试试。”
当他行至距王孙约一大二三左右时,突然将脚步停下。他乃久经战阵之人。数十年来,凶狠恶斗不知有多少,不知怎地突然胆怯起来。只觉对方虽是若无其事的立着,却隐隐具有一种慑人的气势,自己虽已凝足功力,却不知如何发招才好。
谢一飞与张南原系并肩而行。此人生xìng较滑,由适才王孙制住张南那招式,已知王孙难以相与。见张南已然抢先答话。立到转向了陆文飞。
心想:反正谢家与胡文超的梁子已经结定,就算弄出事来,掌门老大也不致责怪,是以劈头一句便道:“姓陆的,你打伤了人就想一定了之?”
陆大飞已知一场争斗难免,当下俊眉一扬道:“令侄仗势欺人,在下迫不得已才动手,此事你已眼见,如何能怪在下?”
谢一飞冷冷道:“他是本门掌门老大的爱子,你有理可向他说去。”
这话说得极是明显,他要把陆文飞擒获jiāo给掌门老大。
陆文飞少年气盛,不由怒道:“是非自有公论,在下哪有许多闲工夫?”
谢一飞狰狞地一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不去。”
他掌上凝功,大步逼了过来。
陆文飞怒忿填膺,大喝道:“你们讲理不讲理了?”
说着,他扬手一掌劈出,一股暗劲直推了过去。
谢一飞哪把他看在眼里,翻拿往外一封道:“你是找死。”
掌劲发出,蓦觉对方掌力隐隐具有一股强韧的弹力,心头震懔之下,劲力聚加二分。
两股暗劲一触之下,双方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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