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
停住了身形,花郎对着暮雨微微的扬声,“你停手,我就放开你家王妃。”
“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就算是巴武帝姬又如何?她根本不配做我家主子的王妃。”暮雨的怒气值明显还没有释放完毕,虽然没再逼近,可是手中的长剑,却是不断的挽出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剑花。
可见,他现在该是多么的焦躁。
桃格格毫不客气的,冲着暮雨翻了个眼白,声线清脆的低喝了一声“先走”,立刻就手脚利落的,从花郎的臂弯之中挣脱了出来,顺便儿还小小的推了他一把。
其实她也想走,她早就想去过自己的小日子去了,可她决不能留下这样的误会时离开。
就算没有竹月这档子事儿,她的自尊心也不会允许她的逃跑。
没有片刻的迟疑,花郎收回了手的同时,抬脚勾住椅子向上抛去,才往桃格格那儿飞了个媚眼儿,下一秒,人都已经出了屋顶。
密集的箭矢,在花郎的身后急速的shè出。
桃格格戒备着四周,没敢仰着脖子往屋顶上瞧,只是竖着耳朵注意着头顶上方的动静。
只可惜,花郎奔跑在瓦片之上,身轻如燕,那是连一丁点儿的脚步声没有落下。
也罢,听不见就听不见吧。
反正,什么时候,暮雨他们将矛头都对准她了,就说明花郎已经遁走不是。
……
坐上了马车,桃格格孤身一人,完完全全的被隔离了起来。
暮雨是贺兰子安派来接她的,而贺兰子安本人,根本没来。
所以说,起先想要杀她的,应该就只是暮雨而已。
他想要先斩后奏,只可惜失败了的。
到最后,他还是得按照他家主子的吩咐,将桃格格接进宫去。
桃格格可不会认为,这件事儿,就这么轻易的了结了的。若说暮雨不会跟个娘们儿似的,添油加醋的到贺兰子安那儿去告状,她是怎么样都不会相信的。
对了。
暮雨还有证人呢。
那些shè箭的侍卫,应该也看到了花郎抱着她的那一幕了吧……
面对如今的困境,桃格格不过一笑了之。
在画舫上的那晚,看见她跟花郎亲近的人还少吗?
反正债多了不烂,虱子多了不愁的,走一步瞧一步就是了。
她只是有些郁闷。
暮雨他们,怎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就那个时候回来了呢。
真是的,烦人呐。
一辆马车,一队护卫,离开了庄子,渐行渐远。
一直藏身于隐蔽之处的花郎,才收回了冷凝的眸光,悄然的离去。
向着,相反的方向。
马车之内,桃格格一直等着他们又多行了一阵子,才探着手,从后腰处的腰封里面扯出来一小块木头牌子。
她捏住两边儿,举到跟前细瞧。
扁平扁平,两边短两边长的一小块木头,正面儿跟反面儿都有雕刻。
不同的是,正面儿上可的好像是一副图案,而反面儿上,应该刻的是字。
可无论是正面的画儿,还是反面儿的字,都是抽象派的,乍看之下,其实都差不多,都有点儿鬼画符的意思。
再看木质。
颜色泛红,木纹清晰。
凑到鼻尖一闻,焦味儿混合着沉香,一股子香火的味道。
“这是受过供奉的东西?”桃格格在心里面犯了嘀咕,“那应该就是桃木的了……”
木牌子的顶端留有串线的小孔,可她现在手头没有红绳,只好暂时重新塞进腰封里面放好。
一边儿整理着衣裳,桃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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