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让人看不惯了,还是他的那套说辞。
凭什么就一定得是夫唱fù随呢?
为什么就不能fù唱夫随,再不济,男女平等总可以吧。
并不只是桃格格一个人看不惯暮雨而已,她的五哥,巴武的五皇子那也是相当的看不惯他的。
在暮雨与五皇子的对峙当中,贺兰子安以身体不适为由,回避了开去。
这便更给了暮雨一个,不肯退让的理由。
贺兰子安做初一,桃格格便决定要做十五,总不能让一心为她撑腰的五哥面子上难堪。
桃格格也说自己病了。
在野外冻了一夜,头疼脑热一下,若是换个体质弱的来,那还不是妥妥的事儿嘛。
于是乎,五皇子便也有了借题发挥的机会了。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贺兰子安与桃格格之间的事儿了,已然发展到了丘南与巴武的博弈,更有可能会影响到以后,在谈判桌上的主动权。
桃格格在心里面儿,定下了三天的期限。
她有三天的时间,来观察贺兰子安的态度。
正文卷 第239章 想不出来,那会是怎样的情景。
养病,就应该有个养病的样子。
桃格格决定,不如就窝在营帐里面儿,围着火盆儿烤鹿ròu,来打发时间好了。
玉哥儿真是贴心的人儿呢。
瞧见营帐里面儿的布置太素静,特意出去剪了一枝傲骨红梅,chā在瓶子里面儿供桃格格观赏。
赏花,饮酒,烤鹿ròu,小日子快活的似神仙了。
“公主,有句话,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趁着桃格格心情愉悦的功夫,玉哥儿一边替她割着ròu片儿,一边儿有些惶恐的开口。
这个开头,基本上属于标准化的开头了。
什么当讲不当讲的,都是做奴才的,觉得自己该讲,又怕担了罪责,所以想先从主子的嘴里面儿讨一个,不会怪责他的说法罢了。
面对着玉哥儿这样,眉清目秀的俊俏少年郎,大部分的人,估计都说不出来什么拒绝的话吧。
桃格格自然也是一样儿一样儿的了。
“有什么话,你就说,在我的营帐里头,你尽管畅所yù言。”
玉哥儿翩然的一笑,在桃格格欣赏的眼神之中,将早就打好的腹稿一股脑儿的倾倒了出来。
他说归说,手里面儿的功夫,却是半点都没有落下。
片儿出来的鹿ròu片儿,薄薄的一层,大小均匀。
ròu片儿刚片好,就被放到一块铁板上面儿,滋啦一声响过,旁边儿拿着一双长筷子等着的桃格格,便赶紧的将ròu片儿来回的拨动两圈儿。
烤ròu,也是一门艺术。
一门相当讲究的艺术。
而桃格格呢,早就已经将这门艺术,给研习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蘸ròu的酱料,也是经过她的亲手调制。
炙烤的恰到好处的鹿ròu,在那浓稠的酱料之中打个滚儿,直接送入口中,一种美妙的感觉,便瞬时间在唇齿之间融化开来。
又接连的吃了十来片儿,玉哥儿的话也终于说的差不多了。
桃格格拿出快丝帕抹了抹嘴角,又嘬了口热酒润了润嗓子,将她刚刚断断续续听来的,玉哥儿说的那些话,又重新在脑子里面儿过了一遍。
说一千,道一万。
玉哥儿想要表达的,其实就只有一层意思。
贺兰子安才刚刚登上皇位不久,朝中又尽是老臣,短时期内,他的根基稳不到哪儿去,又有墨吉在旁虎视眈眈,他断然不敢贸贸然的同巴武jiāo恶……
桃格格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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