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0p.m.食堂外。
苏默正吃力的拖着夏尔移动,夏尔的脚踝有明显的骨折迹象,虽说他实力超群,这种程度的伤害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够恢复的。同样是身负重伤的威利杨相比之下状态就好了许多,至少还能负责向餐盘里面下毒。尽管如此,一行人战力还是大受损伤。
“至少人还都在对吧。”骆狩试图活跃一下气氛,但是根本没有人接话茬,大概是都没有力气了吧?
尴尬的沉默之后,苏默终于开口:“下一步我们做什么?”
“去计划好的地方。”达维尔回答。
“啊?”苏默没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地方啊。”
苏默一歪头,意思大概是我想起来了。
夹在他们之间的骆狩一团雾水,心说果然还是神经病之间比较好交流啊。
一行人继续沉默的前进,他们背对的方向不时传来硝烟与嘶吼声,学院新生拙劣的模仿着老生进行战斗,新生高出场率现象的背后是残酷的战斗经验积累。
“这种学习的代价未免太过了吧?”莱维尔和因古斯站在战斗中心区域的水塔之上,因古斯手里拿着小蛋糕,一边吃一边说,“根本没有教育机构会这么对待学生吧?”
“实际上,咱们也算不上什么教育机构。”莱维尔开启血统,捕捉着周围种种的能量波动,他的瞳孔中散发着异样的金色,在这种状态之下他可以看到视线之内所有血裔的一举一动,“我们是人,也是血裔。每个血裔都背负着守卫能水之井封印混沌的的重任。我们只需要培养的是最强的士兵,而不是平庸的学生。”
“这样对那些平庸的孩子来说未免太残酷了一些。”
“或许不想你想象的那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强者要承担起保护弱者以及他们所珍视的东西的使命,而弱者只需要站在他们身后就好了。每一个强者的史诗都是由他们身后的人来传唱的吧”
因古斯在一旁打趣:“这话我听达维尔说过呢,你和达维尔究竟什么关系。”
“父子,或许是爷孙。”莱维尔不置可否,“全看达维尔他自己怎么想。”
“我想他会选择死亡。”
莱维尔没有把话接下去。
“怎么了,还是发作了吗?”因古斯放下蛋糕,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嗯。”莱维尔只是低哼了一声,瞳色越发异常。
这是高阶血裔所带来的诅咒,在他们年轻时身体机能尚足以支撑他们进行活动,而年老体衰之时变需要不断吞噬低阶血裔来保持循环的平衡,一旦瞳色变异便是身体向他们渴求新鲜血液的时候,要么压制要么吞噬,这是他们无解的选择题。m22ff.co m
“要我帮你吗”
莱维尔痛苦的点头。
因古斯心说得了,走到他身后重击莱维尔后脑,莱维尔随即倒地。因古斯一边心说整个血裔界最强的人就这么倒在自己身边这逼我能吹一年一边把手里的小蛋糕扔下水塔,他扛起莱维尔向远处走去。水塔上空一片黑暗,渐渐地,一双金瞳的双眼于黑暗之中出现。
视角转到骆狩那边,他们已经抵达了计划好的地点,那里只有一栋白顶的高大建筑,乍一看类似于拙劣工匠设计的教堂,问题是本应该是十字架的地方突兀的出现了一口钟,边上还有系住的醒木,总体风格诡异无比。
“这是?”骆狩一直是个勤学好问的好孩子。
夏尔回答:“一般来说是叫祭拜所,因为咱们学校这里人员混杂嘛,信仰总有所不同,要是一个信仰建一个礼拜堂的话未免太麻烦了,于是校长干脆就整合了几种宗教建筑特点做了一个大的祭拜所。”
“这么做未免也太节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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