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鼓相当,实际上张文定没受到任何伤害,倒是用了暗劲将邓如意的腿给暗伤了几下,不至于令其肿得难看骨折脱臼什么的,但邓大科长最少也会有一个星期走路得一偏一歪才行。
现在邓如意还不觉得腿上有多疼,可等得半个小时,保管他没办法正常走路。
张文定这也算是阴了邓如意一把。
其实以张文定的为人,倒不至于会把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可是邓如意实在是搞得不像样子,迟个到都要上纲上线,如果不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那以后在他手下工作还怎么做,日子还怎么过?
这个事情,他也是想好了的,并不怕官司打到部领导那儿去。
反正覃玉艳可以作证,二人开始只是理论,然后是邓如意先动手差点将他打倒在地,他一时热血冲头,这才奋起反抗的。至于说覃玉艳愿不愿意作证,他真的不怎么担心,就算她不愿作证,但也绝对不可能编出个谎言帮邓如意,最多只是一句我没注意到了事——这丫头胆子小。
张文定可以把过程如实说出来,但邓如意肯定不愿意说自己被张文定在脸上扇了一巴掌——张文定扇的时候力道并不重,响声有,却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这种事情,不管皮扯成什么样,邓如意这个哑巴亏那真是吃定了。
……
张文定一脸阴沉地在自己的坐位上坐下,范秋生和覃玉艳二人一个站一坐,却都不敢出声相劝什么,只希望张科长别把火气发到他们俩身上。
一场架打过之后,张文定其实心中已经没什么火气了,而且就算是有火,他也不至于会把火发到两个科员身上去。他阴着脸,其实只是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在部领导那里,邓如意如果恶人先告状,自己应试如何应对?而且,今天的谈话工作还要不要做?
今天这个事情,肯定会惊动部领导的,部领导要么把两个人一起召过去训话,要么就是先召邓如意过去,绝没有先召他张文定的道理——正科长和副科长,那就是有区别的。
正职副职确实是在区别的,哪怕级别一样。
正如张文定所猜想的那般,邓如意先被常务副部长池坚强召了过去,不到十分钟,张文定也奉召前往常务副部长室觐见。
池坚强没有秘书,张文定直接敲门进入,走到办公桌前站定,脸上浮现着紧张又委屈的神色,用怯怯的声音叫了声:“池部长……”
池坚强没有把张文定冷落到一边,听到这声叫唤,他就一脸严肃,两眼冰冷地盯着张文定,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问道:“你是国家干部还是社会上的混混啊?”
问了这句话,池坚强就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的茶杯开始喝茶。
这个话问得没头没尾,并且硬邦邦的,是个人都能够从这话中听出问话之人此时此刻恐怕正一肚子的滔天怒火。
张文定也感觉到了池坚强的怒火,他也没多想,脸上委屈的神色更甚,张嘴解释道:“池部长,这事儿不能怪我,是他邓如意欺人太甚,我就是……”
“你就是什么?”池坚强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顿,声音提高了,“我看你就是无法无天。组织上培养你是干什么的?啊?在办公室动手打架你还有理了?”说着,他伸出手对张文定点了点,继续道,“你以为你是哪个,你有没有把组织纪律当回事?你要搞明白,这里是组织部,是市委!是党委机关,不是你耀武扬威的地方……”
挨了一通劈头盖脸的臭骂,张文定这才醒悟过来,这儿是市委机关,是整个随江市的最高领导机构,可不是他以前呆的开发区管委会!
在这儿,没领导跟你讲道理,领导批评你的时候你得赶紧认错道歉,千万别解释!有没有道理不是看你怎么解释,而是看领导心里怎么想!
这个道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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