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象很委屈,幻悠尘却已经坐在了山崖内侧,一颗巨大青松下的石质棋盘一端,也是最方便伸手取得一旁石桌上还在散发着热气的用各式烹饪方法调制的鸡翅膀。
“不好奇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棋盘的另一面是一个穿着黑色宽袍的老者,须发皆白,面色红润,一脸祥和的看着幻悠尘。
“想说,你自然会说。”拈起一颗棋子,另一只手伸向一旁的石桌,幻悠尘分给老者一点点注意力。
“好xìng格。”老者赞赏,放下一子,端起茶盏抿上一口,见幻悠尘拈子要放,开口道,“你的路可看得清楚?走得正确?”
“看得太清楚就不好玩儿了,执著于正不正确会失去太多人生乐趣。”幻悠尘毫不犹豫的放下棋子,送上一个单纯的笑容。轻描淡写的回答老者语带双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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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幽径中,欧行文几人终于找到隐藏在一块溪石下的刚好容许并排chā入两只红玉镯的凹槽。红玉镯chā入凹槽里,清幽的竹林dàng漾起层层光晕,浓浓的水汽从众人的脚底窜起,仿佛是烧开的热水,潮湿的水汽转眼间让所有人的眼前变得一片朦胧,浓重的水汽把空气挤散,凌和云湛然更是感到一阵气闷,毕竟他们功力再高也非修真者,在没有空气的地方很难呆下去。
凌的月光石有些像是储物法宝,从中摸出两个简易的氧气罩丢给云湛然一个,叫他学自己的样子戴上,依稀中还可以看到马车的位置,凌问道,“幻悠尘醒了没?”
“一点动静都没有。”虽无法清楚地看到马车里面的情况,却不影响他们的听觉,幻羽络回应着。
“看吧,说什么第三、四样不是物品而是人,物品还有个摆放的地方,人要怎么用?”水汽中传出柳菲菲不满的声音。
“人怎么用……”柳青鸿沉吟,突然看到站在自己一旁的云湛然那一身融入水汽中白色公子服上一抹翠绿色,那个是……“碧渊笛!云三少,你那支碧渊笛有没有能对上那句什么……‘大鹏同风起,直上九万里’的曲子?”
“是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鸡毛小子,你家师父没有教过你这首李白的诗吗?”风少君最喜欢李白的诗,在五行神殿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实在难以想象他的宝贝徒弟连这首诗都不知道。欧行文投以鄙视的目光。
“少拿那种眼神看我!”虽然被水汽遮蔽了视线,柳青鸿猜也猜得出来欧行文现在的眼神表情,理直气壮的反驳,“谁规定师父喜欢,做徒弟的就要喜欢就要懂?况且,那个老头子只有在喝酒的时候才满口李白的诗,就算我知道…………最多就是那首他每次喝酒都要念上好几遍的将进酒。”
“喔”拉长了声音,欧行文摆明了不相信。
眼看着两个人旁若无人,肆无忌惮的吵闹起来,柳菲菲和幻羽络已经受不了的翻翻白眼。柳青鸿的话倒是提醒了云湛然,抽出腰间的碧渊笛,清越的低声冉冉升起,从舒缓到少年的凌云之志迸发,再到因年少而备受嘲讽冷眼,一句“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做结尾,婉转曲折,让人仿佛真的身临其境,那种睥睨群儒的少年傲气跃然而出,更多了一份属于云湛然的潇洒不羁。
笛声震开了层层水汽,dàng开了众人眼前的迷雾,清晨微带水露的隐云山终于在众人面前展露出真实面目。
“走吧,山顶就是云笑痴那个老而不死的家伙住的地方。”凌微微喘息,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他在气什么?”幻羽络歪歪头,不解的问道。
“大概是气自己虽然也是谜底之一,却没发挥任何作用吧?”柳菲菲很喜欢凌的俊美中带着邪气的脸庞,却非常讨厌这个英俊帅哥竟然一点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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