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士一方面要追杀老皇帝,另一方面还要抵御夜痕军队的攻城,此时的夜弘已经是寡不敌众,却仍旧负隅顽抗着。
“报!”一小兵飞奔向城楼下的夜痕军营。
夜痕见有小兵来报,忙问:“如今战况如何?”
“报告太子殿下,陛下亲自到了城楼,现如今已经与五皇子夜弘发生了争执,现如今城门的将士已经少了一大半,攻城的时机已经到来!”
夜痕一听自己的父皇亲自上了城楼,便知道是阿琪姑娘成功进了宫,医治好了父皇,情急之下忙站起身来:“众将士听令!如今陛下有难,尔等随本太子一同前往城门,杀敌营救陛下!”
众将士听言,皆抖擞了精神,抱拳为礼:“末将谨遵太子殿下吩咐!”
如此一来,夜痕即刻便亲率众将士骑马向着城门的方向赶去,气势恢宏,士气大作,不消片刻时辰城楼便已是近在咫尺。
这下夜弘的将士们便慌了,眼瞅着夜痕军队在夜痕的带领下黑压压地一片往城门而来,便吓得赶忙登上了城楼,将这一消息告知夜弘去了。
“殿下,殿下!大事不好了,夜痕的军队已经大作,看样子是要准备攻城了!”
“什么!”夜弘这下可慌了神,一时间不知怎样才好,眼看着面前将士们既拿不下老皇帝,又一副守不住城门的样子,气得抬腿便踹向了前来报告的人。
那人见夜弘动怒,吓得赶忙下跪求饶,直磕得头上鲜血直流:“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墨言看不惯这种场面,便忍不住一挥折扇,往夜弘的身上一挡:“如今时间紧迫,五皇子若是还不想办法,那我们琉璃阁和五皇子的买卖可就做不成了!”
此时此刻夜弘已是分身乏术,心想如今万不可失了琉璃阁的相助,便调整鼻息,微微站定了身子:“那依阁主之见,理应如何?”
墨言正要出言,却只听得城楼之下夜痕一身玄衣已经骑着高头大马只身而来,冲着城楼之上的夜弘大喊道:“夜弘!你图谋弑君,以下犯上,罪无可恕,如今我还是劝你能够放下,如今若是开门投降不伤及无辜的话,我定会向父皇禀明,留你一条xìng命!”
夜弘听了,不由得仰天大笑:“哈哈哈哈,皇兄此言差矣,自从我长大chéng rén后你何时见我卑躬屈膝地跟你求过些什么,放弃过什么?如今帝位就在眼前你却说出这等话来,真是可笑,难道你就从来没有对皇帝之位心动过?”
“夜弘,我承认,我的确是心动过,尤其是在我太子之位被父皇废黜之后,我便一直梦想有朝一日能够再度当上太子,但是我与你不同,你是为了皇位不择手段,而我仅仅是为了向父皇证明自己而已。夜弘,回头是岸,弑君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如若你做得出来,我夜痕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夜弘冷冷一笑,手向着城楼一边一指:“夜痕,你心心念念的皇帝陛下现如今就在这城楼之上,眼看着这就没了气势,你若是再这样跟我继续废话下去,兴许你等得了,但不知父皇等不等得了。”
夜弘虽然这样说,但老皇帝身边的高手实在是太多,那些“虾兵蟹将”根本不能伤到老皇帝一分一毫。因此夜弘之所以这样说,也只不过是自我安慰,令自己在气势上略胜一筹罢了。
夜痕本就救人心切,听夜弘这样一说便知道不能再继续这样跟夜弘耗下去了,便深深地看了一眼城楼之上的夜弘,像极了诀别。也是在这一刻开始,夜痕的心里便将自己同夜弘的一切过往尽数清空,如今摆在夜痕面前的,将不再是手足之间的自相残杀,而是一场你死我活的厮杀!
墨言看懂了夜痕的眼神,之前夜痕便叮嘱过墨言,若今日在城楼上发生了不得不出手的时候,便只管动手便是,而夜痕此时此刻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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