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口:“我都可以承受,但是,我要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给你过生日?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有权利知道真相!”
他不再说话,只是忽然低头凶狠咬住了她的唇。
挑开她的齿关,即使她此刻伤痕累累,也毫不妨碍他的动作,从温柔到暴烈,从平和到惊骇,一个深吻,也能引起惊涛骇浪。
之前的狂虐已经让她惊恐的要死,此刻再度袭来,她眼底有着更深刻的恐惧。
***
“你不能让我蒙在鼓里,要死也得有个理由不是吗?”她絮絮叨叨的呢喃着,语气委屈又伤心。
他却一个字不说,只是这样趴在她身上。
“我可以不怪你这样对我,到底是什么让你这样失控?你不是这样的人啊!”
“你起来好不好?我疼!”
他依然不动,脸埋在她的颈子里,一动不动。
“生日有那么不堪吗?每个人都有生日,你不想过就不过,像个小孩子这样闹这样欺负我有意思吗?”
他还是不说话。
而在这样相连的半个小时后,他的身体再度起了变化。
梁墨染突然感觉到他的某一处又大了起来,接着,他又开始了风狂的掠夺。梁墨染再度被恐惧再次攥住了心脏,男人巨大的身躯像山一样,她根本撼动不了。
这是一个她从未见到过的路修睿,像野兽一样的路哥哥,她被他眼里的狠戾和血红给惊呆了,她觉得自己今天晚上会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
梁墨染终于明白激怒一个男人是何等的恐惧的一件事了!
生日!
是的!
他的生日,就是禁忌。
她惹怒了他。
他给的凶狠的,暴烈的掠夺是带着那样明显的惩罚性。
她曾经一度以为他是云淡风轻的,淡漠无情的,原来是她从来没有剪过真正动怒的他,他的怒火中烧,他的矛盾挣扎,在这个夜里这样的明显。
她只记得很疼很疼,全身都被撕裂了一样的疼,他后来在沉默中的怒火中烧。
最后的一刻,他疲惫地压-在她身上,她听见他在她耳边的声音,带着怒火的低沉,却又性感沙哑的无可救药:“……路墨墨,你走吧……离开我……别再回来!……”
她想问他为什么?
可是,话到嘴边竟然哽咽了。
她没有说出来。
或者,太疼太疼了!疼的她说不出来!
而他在她耳边说的这些话,让她的心疼的剧烈的难以平复,这甚至要比她的身体疼上千万倍。
她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
可惜,看到的只是他的发丝。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子里,似乎不愿意再开口说什么。
他让她走,却又紧紧地抱着她,这样紧紧地抱着,像是抓住最后的一颗救命稻草一般的绝望无助,同时又狠戾哀默。他像是天神一样的美,美得妖异,却又像是恶魔一般的冷酷,冷得绝情,无血无肉。
而一切就像一场七彩斑斓的梦,只是梦醒了!那七彩水晶球啪得粉碎粉碎,所有的流光都折射与一点,让人心惊的破碎。
她终于失声的低喃出一个字,却是心痛欲死:“……好!”
她喊出的这个字,让他身子瞬间绷紧。
她感觉到抱着他身体的手紧了紧,终于放开。
他起身,毫无留恋的离开,好像刚才失控在她身体里的感觉的那个人不是他。
她感到一阵空虚,无力的躺在床-上,粉红色的床单上一片狼藉,床单上,溅了红红白白的萎靡之后的污痕。
她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突然又听到他沉声的说道:“以后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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