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反正她是货真价实的女孩子。但是你牛笔你敢交学费的时候把一沓钞票塞班主任物理老师胸罩里么?不把你人脑袋打成狗脑袋!
王嘉莉提了提裤子,蹦了几下,之前那个醉的五迷三道的死猪立刻又生龙活虎了。她作祟的手趁我没留神在我胸前那粒不可描述的小东西上又使劲捏了两下,笑嘻嘻道:“你在这里打工呀,我会经常来看你的。我先走咯!”
我闷哼了一声,浑身都止不住的哆嗦,感觉这次特么的要冲出太阳系了。幸好换衣间里灯光不太亮,这个角度她也没看到我脸色的异常。
麻痹的!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刚换的新内裤又湿了。
这小王八蛋把我尿都捏出来了!
等她出了屋子,我赶紧跑过去把门锁死,就算这货去而复返只要不把门拆了我就不给她开!
“草,真特娘的狠啊!”我倚着门,脱了胸罩低头查看,雪白的胸脯上两粒小葡萄都受伤了,跟熟透了一样,红得发紫。我手掌贴着她们,轻轻的揉了揉,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如果我有钱,我就不会受这些委屈,低声下气的讨生活,像个婊/子一样任人搓援捏扁。
我见钱眼开,我没有本事,一个凶名在外的流/氓靠近我都得吓得像个鸡仔子似的躲起来...可我真的想跟我姐生活的好一点。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气愤,我决定出去好好工作,凭我自己的力量赚钱,我何须怕一个小流/氓?他要真的来强/奸我,就让他来好了,大不了我脱得光光的,变回男人。
我气势汹汹的拉开门,跟门口扬着手臂、摆开敲门姿势的我姐撞了个满怀,我差点被撞飞,她一把把我搂在了怀里。我姐握着我的肩膀,生着茧子的粗糙手掌摩挲着擦我的脸,皱着眉头略带嫌弃的问我,“怎么又哭了?连女孩子都不如!”
我轻轻推了推她的手臂,没有推开,我姐揽着我进了换衣间,顺手把门关上,煞有介事的说:“你不能总哭呀,你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人。将来我还要你养活呢,这么弱怎么行!”
我想说我不当男孩子了,干脆找个有钱人嫁了,按我姐说的,再出个轨分点家产,以后有钱了再变回来娶媳妇。
但也只是意/淫一下而已,要是真那么做了,就算我姐同意,我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恶心致死。
我姐拍了拍我肩膀,柔声道:“好啦,女孩子也不能总哭呀,眼睛都肿了。没事了,跟我到外面端盘子吧。”
于是,我又老老实实的跑出来端了将近三个小时的盘子。
这就是我一整天的工作,简单而又充实。如果不算上我姐口中的那两个“傻笔”和老王的到来,还算比较轻松愉快。我也隐隐约约的知道了一些关于锦绣楼的事情,名义上这个饭店的老板不会经常来,而刘佩佩绝对算得上锦绣楼的实际掌控者。
那个十五六岁、性格软弱的女孩子,此刻正半趴在吧台上,肘下压着一张雪白的A4纸,小手中的中性笔断断续续的勾勾划划,长长的头发倾斜而下,遮住了她红扑扑的脸蛋和卑微怯懦的大眼睛。
她在算账。
一个后厨的男孩子端了两盘份量不大的菜摆放在吧台上,是水晶排骨和蒜蓉空心菜,看的我口中又不自然的分泌了一些唾液。
我姐轻轻的揉了揉我的脑袋,拉着我去传菜窗口取我们的大锅饭。
我姐拿着勺子,毫不客气的从菜盆里挑选出蘑菇、豆腐还有瘦肉和白菜给我装了多半碗,排在我身后的吴晓雪咿咿呀呀的哼着歌儿,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一个后厨的男孩子端了一个冒着丝丝热气的砂锅,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吴晓雪抬起了头,“端的什么呀,还有私货?”
男孩子咧嘴一笑,略带神秘的说道,“炖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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