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冲破防线流出来泛滥一样。
我夹了夹腿,咬着嘴唇胡思乱想,最终还是跑去换衣间拿了一片新的。褪下安全裤和小内内,血糊糊的纸巾带着淡淡的腥味,刺激的我差点晕厥过去。
倒不是我晕血,鲁先生说真正的勇士敢于直视淋漓的鲜血,我虽然算不上什么勇士,但我认为从懂事起就能杀鸡宰狗的我绝对不是个懦夫。
我决定还是去卫生间换,在换衣间里总会让我有种我一脱掉内裤就会有人破门而入的危机感。
忍着恶心,我又提好小内内和安全裤,两腿间的感觉瞬间就变得更加怪异起来。还好我在手机上已经查过了ABC的使用步骤,避免了我再次请人帮忙的羞耻感。
我握着一片全新的ABC进了卫生间,找了个看起来还颇为干净的隔间,插上门,七手八脚的整理完毕。把那片让我难受了半天的玩意儿愤恨的扔进纸篓里,我才感觉浑身舒服了很多。
回到休息区沙发群的时候,琪琪安安静静的斜钎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脸色白的有些吓人,窈窕的身子不时的抖动一下,仿佛在做着什么噩梦。胭脂和跟琪琪回来的那两个妹妹都不在,或许是回了自己的休息区。另外的几个公主或躺或卧的节省着体力和精神,有的不经意间还露出一些若隐若现、不可描述的部位。
我轻轻的挨着琪琪坐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只是在心里想着什么纠结的事情。我不是一个喜爱听别人讲故事的人,但琪琪作为我来金燕后的第一个朋友,我还是很关心她的状态的。
哪知琪琪反应出人意料的大,“腾”的一下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脸色惨白,双目血红中带着浓浓的惊恐,嘴唇和身子不自然的哆嗦着。
“你...你...做什么?!”
“怎么了,琪琪?”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吓到她了?
琪琪长长的睫毛抖了抖,神色慢慢的恢复了一些,又一声不吭的坐了下来。
这次是我们两个人的沉默,我不知道该如何询问她,或者说我跟本就不懂得怎样安慰一个受到惊吓的女孩子。
过了许久,琪琪捧着手掌由下到上搓了搓柔美的脸蛋,长长的吐了口气,颓废的瘫在沙发里。我听出了她叹息中的无奈与怨怼,小心翼翼的捏了捏她撑在我腿边的手掌,“怎么了,琪琪,出了什么事?”
琪琪瞅了我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事!”
我心里一塞,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种感觉比沾满鲜血的姨妈巾糊脸上还令人难受。
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我却没有心思再写卷子了,百无聊赖的在手里转着笔,好一会儿才听身边的琪琪梦呓一般的自言自语,“这是真的...是真的...”
我实在憋闷的难受,一个萌妹子忽然变成了祥林嫂,我心里说不出的抑郁。在这样下去,她没事,我却要疯了。
“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
兴许是我的语气有些坚硬,琪琪颤了颤,眼神怪异的瞅了瞅我,抿着嘴没有说话。我刚要张嘴近一步询问,她却站了起来,冷漠但清晰的说:“我为什么要跟你说?我跟你很熟么!”
我哑口无言,愣愣的瞅着她窈窕纤细的身影一点点远离我的视线,直到她消失在回廊尽头,我才发觉我的小拳头握的有点疼。
是啊,我们很熟么?我俩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过几十句,或许在人家心目中,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路人甲而已吧!没什么好感怀的,交浅言深,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我自嘲的笑笑,没来由的还是有些难以释怀,拿到今天的四百二十六块工资时心情才好了些。
我背着背包从后门走出来,绕到正门,存了四张大钞在银行卡里,零钱就塞进钱包。我打算找个公共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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