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由弟弟变成妹妹之后,她好像觉醒了某项了不得的被动技能。我真的好慌乱。
整个下午我都在想着我姐那句半带娇憨的“你真好玩儿”,就跟我们班一个同学说的,自从他妈妈发现打他比打麻将有意思之后,他妈妈就再也不去棋牌室了,大概我姐跟我们同学他妈妈一样把我当成了某种乐趣。
八点来钟还不到下班的时候,锦绣楼里已经没有了客人。收拾完卫生,大锅饭还没做好,我就抽闲跑到隔壁的小超市买了两根碳素笔。正当我握着碳素笔喜滋滋的往回走的空档,一只半人高,黑白毛发,严肃脸的大狗牵着一个妹子横冲直撞的朝我奔了过来。
我脑袋里一瞬间就空白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两腿止不住的打颤,要不是我靠着一个空调外机的架子,肯定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妈呀!”我惊叫了一声,差点吓哭,跑都不敢跑。那大狗看起来凶猛极了,力量和体型都让我如临深渊,它脖子上拖着一条长长的链子,链子后拖着一个不停惊呼娇叱的十八c九岁女孩。
那大狗骑士一样撒着蹄子跑到我面前,大脑袋拱了拱我的裙子下摆,湿哒哒的鼻子和毛茸茸的长嘴贴着我的腿,钻进了裙子里嗅幸亏我穿着安全裤,也幸亏我没有了小兄弟,它要发了疯的给我来一口,那后果真不敢想象
“你别怕,你别怕。它瓜兮兮的,不敢咬人的。”女孩收紧链子,抬起腿照着大狗的屁股踹了两脚,虎着脸嘴里不住的娇声呵斥,大狗“哼唧”了两声,仍旧欢乐的闻着我。
我脸都白了,带着哭音儿求她,“你倒是把它牵走呀,它在闻闻我!”
我感觉没脸见人了,大狗把脑袋伸进我裙子里的那一刻,一股暖流就不受控制的顺着我的腿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它要是用那大舌头舔
我不敢想了,这色狗!
“这是条母狗,哈士奇,就是精力旺盛了点儿。”女孩又使劲踹了那大狗两下,大狗“嗷呜”的叫了声,跳着脚,蹦蹦哒哒的“牵着”高低平仄惊呼的她跑了。
我腿软的厉害,鼓着胸脯喘了好一阵,才能稳稳的站住脚。
城市里不是不让养大型犬么,哈士奇不算大型犬?就算它不咬人,吓也把人吓出心脏病了,这家伙心可真大,还带着它上街。真希望明天的新闻早报上能看到大狗把她拖进大运河里一起游泳的报道!
回到锦绣楼我还有些心有余悸,那大狗的眼神太凶恶了,吓得我都忘了思考。我并不了解什么哈士奇c泰迪之类的跟传统的中华田园犬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它对我做了那些下流的行为,我只会一如既往的觉得它应该很好吃。
去金燕前,我姐塞给我一把红色的折叠伞,天气预报说今晚有大雨。本来我是不信的,但一想到每年雨季那几天,公路上大水都能没过膝盖的画面,还是老老实实的把折叠伞装进了背包。
我在金燕侧门看到了小茹还有那个欧阳薰。欧阳薰穿着白色短袖衬衫,看起来比原来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小茹则仍是一脸嫌弃的样子。
她画着浓妆,妖娆的包臀短裙和黑色丝袜,修长的双臂叠抱在几乎的胸脯下方,冷淡的说,“你卖不卖那什么战队关我什么事,就算你现在卖了,我们也回不到过去了。”
我朝她们的方向瞅了两眼,兴味索然的进了金燕大楼。十七岁的我,对于这些复杂的感情纠葛还是懂得太少。
我先去吧台帮后妈她们定了个九百九最低消费的大包厢,然后抱着背包到换衣间换好工作服,签了到,坐在休息区等时间。
这个时间段的公主们都还在一层站台,偌大的沙发群就我一个人,或躺或坐的摆弄着手机。一个男性客人坐在了我身边,我感到脚后的沙发向下陷了一些,立刻就摆正身子坐了起来,拉了拉裙子下摆,低着头继续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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