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在她的手上。
这个女人大概是误会了什么,但他不想解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这个女人有一点在意他。
哪怕,只是一丁点。
这次,他做了个尽兴,女人没有累到昏睡过去,攀着他的肩把他胸前咬了个遍。
哭的时候身体会一抽一抽的,夹得他几次差点失守。
如果不是门外哪个不长眼的一个劲敲门,他可以架着女人做一整天。
女人出去开门。
担心是哪个男人,金余穿着內裤就去看了眼,谁知道,女人护犊子似地手忙脚乱关了门。
来不及为这个小举动勾唇开心,就听门外的女声说,“小秋姐,等会,等会,别关,那个,门里的是你男朋友的话,楼下的那个又是谁?”
韩信给的报告里从来没有男朋友三个字。
现在出来的不是情敌就是情敌。
看着女人着急忙慌地冲下去,金余后脚也跟了出去。
在三楼时,他打量了一眼楼下站着的男人。
韩信立马秒懂地上前跟车前的男人套近乎。
等他到楼下时,刚好看到那个不知好歹地男人咄咄逼人地质问女人,“没什么这是什么?!”
从军区出来后,金余身上的杀气和戾气特别重,每每遇到这种男人,基本是二话不说弄残扔出去,但在女人面前,他不想吓到女人。
只揽着女人,目空一切地解释,“我弄的。”
这是他的女人。
不管是谁,都别想有不该有的想法。
那个不知好歹的男人突然跳出来喊一连串的话,早就该打残了他扔出去的,偏偏刺激得女人说出那些话来。
“你又懂我了,呵呵,那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在酒吧里睡过那么多男人,你告诉我,我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女人,这三年来活成了一只刺猬。
一只只要受到伤害就会张开所有刺自我保护的刺猬。
怪他吧。
怪他没有早点保护她。
他妒忌陪在她身边的每一个男人。
可女人却总能轻飘飘地往他心口扎刀子,“已经过去三年了,我欠你什么,能还的我就是贷款也一并还了。”
她笑着问,“麻烦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他用三年,才离她这样近。
偏偏这个女人,希望他离她远点。
大概是怪他的吧。
毕竟三年前,是他的不对。
女人不愿听他的解释,炸毛跳脚,眼睛都红了。
他只是想告诉她,“以后,有我护着你。”
可女人却甩开了他的手。
她喊的是,“谁他妈需要你!”
女人走后,金余在楼道站了许久。
他脑子里响着自己的声音,自己想说却没来得及说出来的话。
夏秋,我需要你。
——
他只是让韩信调取那个叫许山的男人的资料,在看到这个男人和女人共事了两年多时,金余突然就不想查什么狗屁资料了,他只想让那个男人离他的女人越远越好。
他收购了那家公司,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
还把他的戒指转别人的手交给他。
她难道就没看见戒指里刻的字母吗。
这个傻女人。
找到她很简单,她统共就一个闺蜜。
只是他饿了半天了,看到女人就非常地“饿”。
大概女人担心他一怒之下伤了她的好闺蜜,很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车,回家为他做“饭”。
在女人的租房时,他一点困意都没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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