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喝不喝酒了?!”
“不喝了不喝了!”
“以后还抽不抽烟了?!”
“不抽了不抽了!”
....
到了女人好闺蜜家里,只看着女人在洗手间,他就移不开眼地站在那。
金余骨子里是个张狂骄傲的人,他做不来服软低头的事,可到这个女人面前,似乎面子尊严什么的一点都不重要。
他要的很简单。
“你想利用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对女人说,“我只有一个要求,乖乖待在我身边。”
——
没想到女人会说出拒绝的话。
金余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你在拒绝我?”
可面前女人确实面容严肃地盯着他,嘴里轻飘飘地说,“对。”
金余气急败坏地,他压下所有怒意,只说了两个字。
“很好。”
一夜失眠。
金余只要闭上眼,脑海里那个女人就冷冰冰地看着他说,“我从来就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你弟弟。”
白天在公司,会议期间,他冷不丁问韩信,“她为什么拒绝我?”
整个会议室诡异地静滞了。
韩信轻声咳了咳,“不如去当面问问?”
金余就真的起身走了出去。
会议室其他成员这才敢大口出气,所有人都议论纷纷,“老板说的她是谁啊?”
金余一路追到了岐市,那个贫民小区。
到那时已经是下午。
他一直在楼下没有上去,就一直盯着三楼那扇紧闭的房门。
韩信买了快餐让他多少吃点,他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胃疼时就在车里干吞了两颗胃药,驾驶座的韩信忍不住问,“先生为什么不上去?”
“不知道。”他苦笑。
心底里却有个声音在说:怕看到她冷漠地关门。
夜里开始下雨,他抽烟的功夫,韩信困惑地自言自语,“奇怪,房东进去好久了,收个房租这么久啊...”
金余一晃神,烟头掉下来烫在自己手上,他一把扯住韩信的后领子问,“你说谁进去了?!”
韩信后知后觉地睁大眼睛。
金余已经冲进雨幕,三个楼层他几大步跨了上去。
门被踹开后,他看见自己的女人被一个恶心的中年男人压着。
那个女人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脸上布满了泪。
金余简直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上前一步就把男人双脚离地掐了起来。
房东翻着白眼,两腿蹬着。
身后的韩信冲过来,“先生,别脏了你的手,我来我来!”
金余一把甩下房东,在他忙着喘气时,又是一脚踩在房东的裆部。
房东叫得嘶哑,“救命啊,求你放过我...我还没碰她...我再也不敢了...”
金余锃亮的黑皮鞋碾了碾,他毕竟在部队呆得太久,招招都是致命。
房东裆部全是血。
韩信直接把人提了出去,还顺便把房间的血给清理了一下。
金余这才抱着女人准备回去。
看着女人脸上的指印,他说不出的心疼恼火。
更恼火女人的不自知。
为什么宁愿住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也不愿呆在他身边。
狂躁,愤怒,恼火。
他在这种情况下干了女人。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只想让女人记住这个教训。
只想让女人知道他身边才是安全的。
能心甘情愿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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