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结合这些看似无用的考古资料。”
他指了指旁边那副画像,尤其是落款的部分,复又猛地将画面移到了那大屏风上!
屏风的主体是以某幅画作为蓝制作的,尺幅大的超乎想象,画的是窗外轰轰烈烈的落日。
但是近景处,也就是窗台前,有个占据了画面将近四分之一的人像。
那是个女人。
一个闲闲的坐在榻上,趴在窗前看落日的女人。
画幅的视角在人物的斜后方,似乎是看着她做的画,只画出了女人五分之一的侧脸,却意外的十分灵动。
女人的发丝慵懒的散在背后,其上金色的发饰,分明是拿真金做材质点缀的,束住发尾的金环上,花纹是精细异常的浮雕,而每个米粒大的镂空格里,都恰到好处的嵌着相应的宝石。
似乎只要现在的人能将它从屏风上拿下来,便能直接送给某位女士当做头饰。
“她”的打扮也很简单,纯色的长袍下露出光洁的腿,每一片布料都绘制了灵动的暗纹,衣摆下半垂着的脚掌,悠闲的垂在石榻一侧。
少女的脚上没有穿鞋,代表皮肤的部分似乎是整片的玉石削薄后镶嵌的,腿脚腕到脚掌的线条浑然一体,美观的十分灵动。
而脚腕的部分,轻轻巧巧的挂着一个金色的脚镯,将掉不掉的停在半空中,像是勾着华面前的人赶在它落下之前抬手去借助。
“事实上,”白手套语气暧昧的介绍道“那位作者作画的间隙里,不定真的额外花费了些‘功夫’,去帮‘她’重新戴好那根脚镯~”
语音抑扬顿挫的颇为缠绵,空留无限的遐想空间,简直是硬生生的逼人去脑补这掉下的桌子是怎么“戴”回去的!
这才是珍品。
人物完成,构图优美,兼具欲还休的故事性和夏日傍晚的该有的清凉和燥热!
再加上精美到闪人眼睛的装饰和用料,制造者必然只能是所谓的“贵族阶层”,这意味着这物件身的“血统”,绝对足够“高贵”!
白手套叹息着“底框的木质接近乌木,身就是奇珍,而且并不是拼接,而是整木雕刻的,不逊色于专供皇室的珍品(其实来那也是造来给延王御用的)……”
“而这里!”
他将摄像机的重点移到了画面的左下角。
那里有一行飘逸的落款,轻轻巧巧四个汉字。
松尚隆。
此时画面一分为二,那副破烂画像上的落款和屏风的落款,被框在了同一个画面里,白手套慷慨激昂的表示“我们集合各路专家,用遍了各种手段,进行了详细的比对,可以百分百向诸位保证!”
“这两幅作品,绝对出自同一人之手!”
也就是……
松城是真的存在过的!
那位尚隆公子,真的娶了画像上的少女,并且一直爱着她,甚至于在婚后,作了这样一幅画,然后命令工匠以此为蓝,造了一件价值连城的屏风给她用。
“这样看来,松城应该很富足啊,”忍足拿着考古笔记若有所思,“怕是亡于有钱不能打,军队特别垃圾哦。”
但这些感叹都不重要了。
不论松城的存在有多么昙花一现,只要证实了它确实存在于那个时期,在加上这么个爱情故事,在质量如此过硬的前提下,连这个仿佛笼罩着粉红色光环的“闺房珍藏”的主题,都成了价格一倍又一倍翻番的底气。
随着介绍语的告一段落,拍卖师机智的将剩下的时间留给了跃跃欲试的宾客们,巨大的屏幕安静异常,只一帧一帧的,闪过那面屏风局部放大后的清晰画面。
近看似乎更加精致了。
吓的忍足当时就把子给扔了!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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