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也从族谱上抹去。
浑浑噩噩中,她去了道观,在袅袅的香烟中得到了一丝宁静。观主同情又怜惜,再次提出了收徒之事,她羞愧地拒绝了,观主便让她做个挂名居士,初一、十五,来道观中参加法会。
即使如此,她仍然想要离开。出身体的活计她是不愿再做了,为了盘缠,她给人浆洗衣物洗到手都泡涨,却感觉不到丝毫痛苦。
如果,那个她曾经的恩客、她的亲族、在认祖归宗仪式上大声揭露她过去经历的男人,没有再次出现,她或许会到另一座城,贫穷而安宁地了结此生。
她屈辱地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接下来数月,不光是那个男人,认亲那日,她曾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陆续过来,一次次对她施暴。
她反抗,愤恨,麻木,最终露出讨好的笑容,打消了离开的念头,和那群虚以委蛇,暗中则潜心修行。
那位女居士不光有慧根,还有当修士的潜质。很快就借着道观内的书籍,自学成才,并且创造出了一种邪术,取名为天灵锁。
她旁敲侧击,打听出了男人的生辰八字,用自己原来积攒下的盘缠,打造了一根锁链,趁着男人再次上门的时候,打晕了男人,捆绑住他,割开他的头皮,将锁链拴在了他的脑袋上。
最初的这根天灵锁是有缺陷的,即使如此,男人找来的僧人道士,一时间也没想出这个新法术的破解办法。男人成了女居士的第一个奴隶,听从女居士的命令,很快就打造出了第二根更为精的天灵锁,并且帮助她禁锢了第二个男人。
就这样过了两年的功夫,先是那些伤害过的男人,再是其他不知情的男人、出了五服的亲属,接着是男孩、男童、男婴她家族中的男xìng一个又一个地被戴上了锁链。
这时,道观观主发现了蹊跷,找到了张家人求助。
女居士大概是算到了自己的结局,早早等在了河边,等到张家祖先和那些施暴者、受害者赶来的时候,她的目光从他们头上时隐时现的金光中扫过,平静地说了自己的经历和天灵锁的原理,然后大笑着高举一枚小巧的金钥匙,喝道,这就是他们想要的钥匙。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将钥匙塞入口中,跃身投入了身后的滚滚长河。
张清妍回想到这里,脸色暗沉如涂了墨汁。
天灵锁无疑是那位女居士在机缘巧合下发明的,存在的时间极为短暂。张家祖先卜算过,那位女居士的确是死了的,天灵锁也没在其他地方出现过。至于当日听到天灵锁原理的那个家族,被张家祖先给抹去了魂魄;道观观主被张家祖先一道天雷,击溃了ròu身和魂魄,并且一把火烧掉了整个道观;那家人中途找过的道士僧人都被张家祖先算出了方位,一一抹杀;还有女居士委托天灵锁的铁匠、锁匠,同样被张家祖先泯灭了灵魂。
除了张家,应该没有人知道天灵锁的方法才对。天灵锁也不该出现在世间。
这是殊途同归,在另一个时空中,也有人发明了同样的法术,还是当时张家祖先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出了差错,有了漏网之鱼,那条鱼还到了另一个时空中,并且大肆使用这种邪术
“那个村子在哪里”张清妍严肃地问道。
陈海摇了下头,“那个村子已经没有了。”
“没了”张清妍瞪大了双眼。
“我前两年去南边的时候打听到,那个村子被海水淹了,一个人都没逃出来。”
陈海前两年南下的时候路过那个村子附近,儿时的记忆浮现,就好奇打听了一下。
附近的人说,那个村子是碰到冤魂复仇,那只冤魂就是里正的儿子,被自家的童养媳带了绿帽子,气得一命呜呼。里正一家子不知情,葬了儿子之后,还善待那个童养媳,把野种当成儿子的遗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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