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我们还不知道。”
消息传开得快,众人都在震惊于这个消息本身,反倒是忽视了这消息的真假和来源。
不,消息肯定是真的,假的也得是真的,钱会被衙差从七爷的庄子上搜出来,运到通德钱庄。
这一招,真是高。时机也选的恰到好处,通德钱庄在前面大肆宣扬张清妍的谶语,稳定人心,他们就干脆顺水推舟,将事情栽到了七爷头上。不用归还所有的钱财,只要还个大概,少掉的银钱自然是七爷花销了或藏匿在了别处,他们只要割出一部分收获,就能将事情撇干净。
喻鹰敲着扇子,皱眉沉吟。
詹文鑫说道:“宣城崔家。”
喻鹰敲扇子的手停下。
宣城崔家被抄家,万贯家财有多少被上缴到了国库,又有多少落入了别人的荷包听说在抄家之前,崔家就被人穿小鞋,耗费家财,想要走门路,探听消息,可是手中真金白银无处可送。谁有这本事,压得百官都不敢作声
“你觉得是同一人所为”喻鹰问。
詹文鑫点头,“都是为财,都攀扯上了祖父。”
喻鹰思忖了一瞬,嘴上说道:“这样处心积虑搜刮钱财,又将事情推卸到七爷身上,恐怕所图甚大。”
有本事计划并完成了这么两桩大事,必然是位高权重之人。这样的人,想要钱,随便表露点意思,手底下还不得拼命给孝敬何必这般筹划当然,孝敬来的钱,肯定及不上这样搬空江南巨贾和天下第一钱庄的库房来得快、来得多。要这么多的钱做什么
夺嫡谋反
喻鹰脑中闪现这两个字。
“你们在说什么呢”七爷不耐烦地嚷嚷。
喻鹰看向七爷,笑眯眯地说道:“没什么,在想到底是谁那么大胆,敢算计七爷。”
“有什么好想的,这不是你们这群小屁孩该管的事情。”七爷甩甩袖子,金光晃动,“走,咱们进宫,这事情jiāo给皇兄处理,我倒要看看,谁敢抢我的钱”
“七爷这么说未免太过蛮横。父皇即使待你宽厚,也不会任由你抢夺他人财物。”一个声音从金车后面响起,马蹄声“”地由远及近,两个中年人骑马而来。
张清妍他们看得分明,七爷坐在马车里面只能听到声音,便从车窗挤出胖脑袋,模样更为滑稽可笑。七爷看到来人,顿时没好气了,“好啊别人欺到你叔叔头顶上了,你这小兔崽子不帮着叔叔,还敢教训我臭小子你胳膊肘往外拐,我待会儿就让皇兄好好罚你”
为首的中年人捋了捋长须,一脸yīn郁地说道:“七爷,你一个庶民,父皇待你宽厚,你该感恩戴德,谨小慎微才是。不要将最后这么点儿福气给折腾没了。”
七爷气笑了,想要点点这个中年人,做一副看傻子的动作来,结果脑袋卡在车窗,粗胖的手臂伸不出来,只好努力将脑袋缩回去,粗着嗓门叫道:“走走走进宫”
中年人没阻拦,也没有退开,马匹立在路正中,阻挡了七爷的金车,七爷更加恼怒,大声呼喝。
和那中年人一起的男人催马上前,在中年人耳边耳语了两句,中年人面露不愉,拉了拉缰绳,这才将路让开。
七爷的金车飞速行驶,侍卫们跟在金车旁边飞跑,轰隆隆地就往皇宫方向奔去。
那个中年人转过头来,看向张清妍一行人。
陈海和黄南只觉得一股压力扑面而来,刺得他们皮肤疼痛。
张清妍不为所动,只看了眼姚容希。
姚容希摇头,瞥了眼喻鹰和詹文鑫。
喻鹰撇嘴,下车,詹文鑫跟着下车。见七爷的时候他们都没这般举动,这会儿却是乖乖下了车。
张清妍和姚容希从善如流,下车后,就见喻鹰和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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