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自然不止是要保护他的xìng命安危。说粗俗点,喻鹰可以在楚馆夜夜笙歌,喻庸身边的女人却是要被查清楚祖籍三代,和皇上、皇子也差不离了。
事实上,姚容希身边的小厮郑墨也有担负这样的职责。只要是没被家族放弃,世家子身边的人选,尤其是女子,都会被家族慎重对待,生怕一个不好,让家族子弟误入歧途。想要靠下yào和他们这样的人春风一度,借机攀高枝,在通常情况下都不可能成功。
蛮族公主即使能够成功给喻庸下春yào,他身边的侍卫也会阻止她近身。但蛮族公主不光成功下yào,成功和喻庸有了露水情缘,还在这之后给喻庸种了。要说蛮族公主是位用蛊dú的高手就罢了,有些寻常人防范不了的手段也实属正常,可张清妍都拆穿了她的底细,那有问题的就是喻庸身边的侍卫了。
喻家继承人身边的侍卫出了问题,能够做到这件事的只有寥寥数人,明面上看来最有动机的是皇上,但皇上明显看重喻庸,数年前就想要让喻庸接手喻老的位置,而最有机会下手的就是喻家自己人。喻老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镇北侯夫人是个只顾着内宅的fù人,又心疼儿子,喻鹰没有心思同兄长争夺,唯一的人选就是镇北侯了。
张清妍怔愣地看着姚容希。
皇上放弃自己的儿子选择七爷,这还好说。皇上是一国之君,所考虑的可不能只是骨ròu亲情,还有江山社稷。张清妍已经发现,皇上对于自己的命运心知肚明,选七爷,多半是怕那些因为他多出来的寿命而诞生的皇子们中途出了差错,所以不如将皇位归还于正主,让江山安稳。
镇北侯暗害喻庸就让人觉得莫名其了。
“真是父子成仇了”张清妍想到喻鹰说到自己家事古怪的表情,只能叹息。
“父子两人本就没呆在一起多久过,没有多少感情。镇北侯先是被喻老压了前半辈子,眼看着又要被儿子压后半辈子,会有所怨怼也不奇怪。”姚容希淡淡说道。
镇北侯若是聪明人,当初也不会在定下婚事前就闹出通房怀孕的丑事来。感情用事,行事不够周全,这是镇北侯最明显的缺点,若只是贪花倒也罢了,喻老也不会就此彻底放弃镇北侯。
“这样一来,倒是更容易将四皇子打翻了。”张清妍转念说道。
姚容希点头同意。
两天后,谭念瑶和谭念两姐妹来客栈找张清妍,送上了一份请帖,邀请张清妍明日参加谭太夫人的寿宴。
张清妍看着这请帖也是有些感慨。
她本想着顺路经过京城,处理了通德钱庄的事情就启程去漠北,当时在船上还拒绝了谭家两姐妹的相邀,没想到最后还是要参加谭太夫人的寿宴。
谭念闷闷不乐的,看姐姐同张清妍客套完,憋不住地问道:“大仙听说天水城的事情了吗”
“嗯。”
“天水城怎么突然就”谭念有些伤感。
她这些时日还同谭老太爷jiāo谈过好多次,想着如何帮助天水城人走上正轨。谭老太爷对这个问题也颇为重视,更是有意培养谭念对时局、人心的思考,没想到喻庸回京,不光带回了大军、带回了蛮族的人质,还带回了天水城动乱的消息。谭念顿时有些受打击。
“很正常。”张清妍不以为然。
天水城人早就疯魔。看了那些地图,她更是明白了他们疯魔的根本原因。煞气集聚,住在那里的人必然会受到影响,又有玄坤在其中设阵,不是今天发作,就是明天发作,这是迟早的事情。
谭念看张清妍的态度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要指责却又没有立场,气鼓鼓地别过头去。
“比起死掉的人,你更应该看看活着的人。”张清妍说道。
谭念一怔,“动乱被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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