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变回原形。
“打到他听话为止。”
海家在须玥宫是司刑狱的贵族,办案抓人,严刑逼供是当家本事,家法名为剔骨,是威力极大的法器,魔灵界寻常的魔物一鞭则可灰飞烟灭,即便是海家人,也有受了刑从此残废的,这么打下去,不死也要掉半条命。
良鹤一直咬着嘴唇,忍住让自己不出声,第九鞭打完,他实在没有撑着的力气,倒了下去,海青锦不敢再打,便收手站在一旁。
“谁让你停下来的!”
海平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也来求情:“大人,少主身上有旧伤,您这么打......”
“打坏了我找人医他!海青锦!不要停手。”
海平跑过去夺下家法:“少主!你就服个软吧!”
良鹤躺在地上,伸手去抓海晏银岭的裤脚,哀求他:“爷爷......求你,不要打了......我...好疼啊。”
听了这话,连海平都忍不住哭了出来。良鹤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事情违背过海晏银岭的意思。除了在公主的事上,一再惹怒家主。但是,良鹤是他见过的,最懂事,最听话的孩子。他曾经背地里想象过,即便是打入炼狱的前少主——海晏良鹭,也不曾这么像海家的继承人,没有月华夜,海晏良鹤一定会是最完美的海家当家。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良鹤放下抓他裤脚的手,闭上眼睛,一副等死的样子。
银岭狠了心:“海青锦,你还是家奴吗?不听命令了吗?”
“爹!”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夫人疾步走了过来。
“闵玥,你来做什么?”海晏闵玥是海晏良鹭的生母,嫁入海家之前是司医药的贵族——简家的大小姐。
不由分说,她直接跑到良鹤身边蹲下来为他诊脉。“爹,不能再打了,良鹤有旧伤,再打会出事的。”
海晏银岭这辈子没有愧对过什么人,只是对海晏闵玥。当年是他亲自下令去抓的儿子和孙子,让这个女人成了孤家寡人。如果还有谁能够制止住银岭的暴怒,整个须玥宫,除了她,再没有别人。这么多年,银岭早已经将这个人当做了自己女儿,父亲,是很难拒绝女儿的请求的。
银岭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良鹤,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良鹤,我的话,永远算数。再敢见她,我就废了你!”
海平扶起良鹤的时候,他咳了好大一口血,直直的倒在海平身上。海晏银岭见状也慌了神。他审问犯人这么多年,从没有人能够受得住剔骨九下,盛怒之下他没有顾忌良鹤的身体能不能承受,一心只想这叫着小子离开妖孽,真的将孙子打坏了,心疼的可是自己。
“去简家,请简重梧!”
简重梧是须玥宫六大贵族之一——简家的当家,是须玥宫最好的大夫,除了皇室,他只给六大贵族的主家看病,包治百病不敢讲,但是无论什么什么病症,到他手里,病家就有了希望。
简重梧为良鹤看了病,上了药之后,来到海晏银岭的书房。
“晏大人。”
“重梧。”
二人寒暄过后,银岭问起了良鹤的情况。
简重梧摇摇头:“良鹤的伤很重,虽然并不致命,但是剔骨打的伤痕,光是疼痛,就够他受的。他腹部的剑伤也有好的迹象,先服药,静养两天。”
“剑伤?他好几天没有任务了,怎么会受剑伤?”
“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不如大人等良鹤醒了,自己问他。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重梧先行告退。”
“好,慢走。”
简重梧出了门,正撞见来请安的闵玥,便将姐姐带到僻静处说话。
“长姐,你怎么不拦着?”
闵玥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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