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怎么受伤,剔骨那东西邪性的很,九鞭下去不死也要掉半条命啊,他还有力气跑出来?他家老爷子肯定没舍得真打。”
说话间我就来到了海晏家,门口的卫兵严肃极了,像是刚遭了责骂似的,一个一个的,脸都很臭。见我和景蓝过去也没人拦着我们。
我走到良鹤住的院子,他手里握着那件衣服,坐在院中石凳发呆。
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姬瞳,怎么了?你,还好吧。伤”
我还没说完,他忽而看向我,我呆住了,他眼眶又红又肿,像是刚哭过。我心里有一个不好的想法一闪而过。不会的不会的,姬瞳是海家的兵器,又是海晏良鹤的兵器,怎么可能,不可能,没了姬瞳,良鹤用什么啊,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他站起来,手里死死的握着那件衣服:“为什么,送回来?”
啊?弄来弄去他只关心一件衣服?
“我问你姬瞳呢?你在说什么?”我看他这个样子,心里火急火燎的,怎么回事儿?态度也不好了起来。
“你嘴,就没有个把门的?!”他眼睛瞪得溜圆,眼白都是血丝,我怕极了,我怕我害了别人!
“姬瞳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可急死我了,这个木头!三言两语就能说完的偏偏说些个有的没的。
他不再看我,将头偏向别处:“兵器若敢伤自己主人,必得投入铁水,融掉再铸。”
我整个人立在那儿,眉毛往全是麻的,像过了电流一般。怎么会这样!
“是因为我和你爷爷说了姬瞳不是的,姬瞳他,他只是”
“将衣服还给你,是我错了。你根本就不是她,她没你那么蠢。”
四枫院景蓝出来打圆场:“晏兄,错已铸成了,你别骂她了”
“滚!再别让我看见你!”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四枫院景蓝从海晏家拉出来的,我什么也听不清,脑子里面只是回想着那句“兵器若敢伤自己主人,必得投入铁水,融掉再铸投入铁水铁水”
“月华夜!你傻啦?!”
四枫院景蓝和我走在街冲我吼着。
“不会的啊,我,我不知道会是这样,怎么会,怎么会呢!姬瞳如果投进了铁水,他,他会不会疼啊!他是一把剑对吧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殿下,你可千万别对我哭,我可是受不起。”正说着,景蓝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给我,头却偏向别处:“赶紧擦擦,我可不想安慰你。”
我擦了擦眼泪,又擤了一把鼻涕,抬头看静安的时候她一脸的嫌弃。
“得,算我倒霉。走吧,我请你吃点儿东西吧。”
我整个人懵懵的,被他带着走,不知走了多久,走过一道又一道门,来到一个热热闹闹的街道。
“我记得咱们还在四枫院家修习课的时候,最愿意偷溜出来到这家酒楼吃肉喝酒,你还记得吗,你最爱吃茄子溜肉段,良鹭爱吃肘子,海青璃哦不,是海晏良鹤,他从不点菜,只是跟在他主子后面,听我们胡诌扯皮,看我们嬉笑怒骂。”
“别跟我提他,我也不是你们什么公主,你说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行,你都不知道,你谁都不是,你只是你自己。赏个脸吧,大小姐,给个机会,让我请你吃一顿。”
酒楼很雅致,没有什么富丽堂皇的装饰或者弹唱小曲儿的妓女。很旧的感觉,但是又不脏。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会有招牌好菜的地方。
“老板,来两坛贵妃醉!”
“得嘞,景公子,您二位楼请。”
“四枫院景景什么来着?景泰蓝?!我不会喝酒啊,你别要那么多。”
他一脸无奈的看着我,还有些小生气:“月华夜,谁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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