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燕语松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也不算烫啊,咋地晕倒了?”
花永生看她的小手在自己额上摸来摸去,顿时惨白脸一热,忙别过脸,“我已经好了,可能太累了。”
而后,咕咚几声响起,他只觉得自己的脸,只怕要比那火还要烫。
花燕语微怔,随即反应到这娃看来是饿了,又加上身子没恢复好,所以便直接晕倒。
她心里叹气,从兜里取出自己出门时带的烤红薯递过去,“诺,给你,明儿还我两个。”
花永生微微抬头一看,犹豫了会才接过,“谢谢。”
“你生着病,拿个包想去哪儿?”花燕语看着他身边破烂的大包,“出远门?”
花永生低着头,嘴角嚼着红薯,不说话。
“你娘把你赶出来了?”花燕语疑惑盯着他,他还有些烧,除了被赶出来以外,她想不到有什么原因能让他抱病离开。
良久,花永生点了点头,“二娘不想看见我。”
“那你二娘也不能把你赶出来。”花燕语拉着他起身,“你带我找她去。”
花永生站着不动,村里的人都拿二娘没办法,何况她一个小孩,他伸手擦了擦嘴,忙道:“我二娘现在去上工了。”
“我,我也不想回去了。”他低估道,回去二娘又把自己赶出来,还挨打,他也不想了。
花燕语看着他一脸苦涩,心里隐隐明白,她昨日从那些人口中知道,他二娘是个很难搞的人,村里的人都搞不定她,自己去估计也没啥用。
“那你先去我家待着吧。”她说道,“等你病好了,我们再去找她。”
“你又去捉麻雀吗?”花永生看着不远处刚才被她扔下的小箩筐。
“啊,对啊对啊。”花燕语忙道,她说着上前捡了箩筐要走,“你今天不用跟着我了,快回去吧。”
“刚才我听婶子和花岩说话了。”花永生看她迈步,“说今天要盯着你,你要小心他。”
“今天盯着我?”花燕语回头,“你什么时候听说了?”
卧槽,哪个滚犊子摔了我的蛋?
花燕语气极,愤然回头,一张熟悉的脸没入眼前。
赵越看着眼前一张愤怒的小脸,再看看被自己一巴掌就拍在地上的鸡蛋,顿时有些尴尬。
那大婶看着她身边的男子,一脸的沧桑,整个身子尘扑扑的样子,便问花燕语:“妮子,这是你爹?”
花燕语一听这话,噗的一下大笑出声,她刚才的愤怒此时消失殆尽。
赵越心头一愣,老子今年才十八岁好吗?咋就成她爹了?心里默问:“我像她爹吗?”
“婶儿,他不是我爹呢。”花燕语忙解释,随即拉着赵越离开。
“我不是故意食言的。”待到一处少人地,她跟赵越解释,“昨天有人跟踪我了。”
赵越不解,“人家为啥跟踪你?”
“昨儿让人看到我吃鱼了。”花燕语道,她今天也是废了好大劲才把花岩甩了,“你刚才把我的蛋弄掉了,这事咱们俩个扯平了。”
赵越左右看了看,却不见她身边其他人,“你姐和你娘没来?”
“她俩没空,我自己来了。”花燕语看了他一眼,“你来干啥了?”
“队里的牛病了。”赵越指着不远处那小小的兽医站,“我拉来看看。”
这年头,这些牲口就是命根子,可不能含糊,他转眼看到花燕语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打转,心头一颤,这妮子不会走在自己身上打什么主意吧?
“你爹怎么让你一个人出来了?”他忙道。
这花燕语以前什么样子他是知道的,她一个月前大病一场,他娘还回娘家哭了一通,都以为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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