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背上的虺纹,那种名为“虺”的怪蟒,竟然是黑鲁巴的近亲?
又或者根本就是以黑鲁巴蛇为圆形,而创造出来的邪恶图腾?
一瞬间,我心念电转,脑海中闪过了无数个猜想。
此时,那条黑鲁巴已经完全钻出了牧民的嘴巴,而牧民身上的衣服,忽然鼓了起来,然后,从他的身下和衣服间隙中,又陆续钻出了大大小小几十条黑鲁巴蛇!
数十条蛇盘在一个人的身上,那情景简直令人头皮发麻!
而身后的丹增卡瓦也在此时朝我们发出警告:“危险!你们快退回来!刚才我忘记说了,黑鲁巴都是群体行动,而且喜欢在用毒液麻醉了猎物后,钻进猎物的体内吞噬血肉,直到猎物变成一副蒙着皮的枯骨!一群黑鲁巴,可能会有上百条!”
其他登山向导也纷纷焦急地朝我们呼喊,让我们快点跑,迟了就逃不掉了!
沈棠之问我:“怎么办?”
“退!”
但我说完之后,忽然发现一件诡异的事情,停下了脚步:“你们先走,我等一下。”
只这么几秒钟,黑蛇已经散开来,犹如在地面上铺了一层黑色的毯子。
见我不走,老刀拉住我急道:“你他妈的不要命了?!”
我挣脱了他手,坚定地将他往后退,眼睛直视老刀:“相信我。”
“吉光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他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沈棠之拉住了老刀。
“放屁,这小子发起神经来,就是个疯子!”老刀吼道。
我抓紧了老刀的领口,凑到他耳边道:“我们现在寄人篱下,必须让那家伙忌惮我们!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信我!快走!”
我猛然一推老刀,他愣神之间,被沈棠之和海德拖远。
而我转身便迈步走向了蛇群。
立刻,我听到了丹增卡瓦的大喊:“你疯了!”
“不要去!”
其他登山向导也惊呼,而不会汉语的其他人,甚至用尼泊尔语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但在下一刻,所有的惊呼声截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因为,在我走进之后,黑色的蛇群,竟然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不仅如此,那些在包括丹增卡瓦在内的人们口中恶魔一般恐怖的黑鲁巴蛇,甚至乖乖俯身趴在了地上,蛇头都朝着我的方向——
“天哪!黑鲁巴竟然在朝他磕头!”
一名登山向导发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呼!这一声惊呼声,甚至比之前的惊恐尖叫,更令人感到震撼。
但在短暂的骚乱之后,人们便不出声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一点声音,就会吵醒了黑鲁巴蛇群,导致我被蛇群吞噬。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十几秒钟之前,当第一条黑鲁巴蛇朝我游来之时,我背上的虺纹便开始发烫,而我的脑海之中,忽然响起了一阵少女吟唱的声音——
那就是我在梦境之中,在那“极天之海”之中的古怪遗迹群,见到的那个身上有着和我同样的虺纹的女子,口中所吟唱的颂歌。
此刻,我正用低不可查的声音,轻轻吟唱这那首我根本不明意义、但依然可以从语调之中,感受到无比威严可怕的颂歌。
顺着蛇群让出的路,我来到了那两名牧民的身边。
伸手探了探鼻息,那个嘴里吐出黑鲁巴的人,已经气绝,而另一个人则还有呼吸。
我检查了一下,那人身上并没有藏着黑鲁巴。
我直接将之抱起,一抱之下才发现,这个穿着很普通的牧民,竟然是一个女人,而且身材极好。
因为在那套普通的牧民服装之下,是一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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