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很快就取来了干净的衣袍。
司徒篌虽然是司徒曜的亲儿子,却半点都没有继承他身上的那些精致讲究的“臭毛病”。
加之冬日里衣裳穿得多,他更加没有什么顾忌。
甚至都没让丫鬟们伺候,自己就把身上的锦袍解下来后,顺手又将干净的袍子换上了。
凤凰儿把腰带递给他:“那些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打了也就打了。只是那位姑娘你和周小侯爷都没有管她,就这么把她扔在城外了?”
不是她喜欢管闲事,只是听司徒篌说那女子是独身一人,想来她只是个平民女子。
万一阿篌和周小侯爷离开之后她又被人欺负,那就真是太可怜了。
司徒篌撇撇嘴:“我管她呢!你是没看见,那女的反正我是见不得她那副风一吹就倒的样子。”
“噗”
整个暖阁中,除了凤凰儿,其他人全都忍不住笑了。
风一吹就倒不就是柔弱?
论起柔弱,谁还能比得上她们姑娘?
五少爷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司徒篌反应不慢,见自家姐姐板着脸赶紧解释道:“你听我说啊,那女的和你不一样。你真是风一刮就倒,可她虽然也不胖,但”
这话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就是说那女子的柔弱是装出来的。
可凤凰儿却越听越别扭,丫鬟们笑得也更大声了。
司徒篌挠了挠头:“我自小就是笨嘴拙舌的,你别往心里去啊”
凤凰儿道:“我问你是怎么安顿那女子的,你给我扯出这么大一堆!”
“我是独自一个人去的郊外,身边连半个小厮都没有带,怎么安顿她?
周小侯爷身边倒是带了不少人,他让人把那女子送回家去了。”
这回答可谓波澜不惊,凤凰儿并没有继续纠缠,笑着和司徒篌谈论起别的话题。
而屋子一角的赵重熙闻言,心情顿时就变得明朗起来。
虽然救美的人不是周夙,但显然他已经对那柳如絮上心了。
距离小晞同周夙定亲还有一个月,以那柳飘絮的手段,让他喜欢不是件难事。
届时只要把消息透露给小晞,这桩婚事还能不能成就两说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小晞依旧愿意嫁入勇义侯府,他也能凭借这个把柄劝退周夙。
赵重熙低下头,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仔细盘算了一番。
今日护国公府的宴席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
把将军们送走之后,阮大将军带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婿,以及涂征一起回了后宅。
他用热帕子擦了一把脸,又喝了一杯浓茶,这才吩咐孙管事:“大孙,让人去把二妮子她们唤来,我有些事情要说。”
“是。”孙管事退了出去。
大约一刻钟后,阮棉棉带着凤凰儿c司徒篌以及涂征到了。
行礼问安后,一群人各自落座。
阮大将军扫视了在座的人一遍:“天这么晚了还把你们叫来,实在是有些话想要说。”
阮棉棉暗道,原来今日宴客是假,老爹的意思是想开一个家庭会。
阮大舅代表众人道:“咱们一家人难得聚一聚,父亲有话便说吧。”
阮大将军笑道:“此次回京的目的是谢恩,如今圣上见了,从前的老部下们也聚了,老夫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
他虽然半个字都没有提到离别,可任谁都能听出浓浓的离别之意。
阮大舅c阮二舅c涂征父子以及司徒篌早就知晓他的打算,并没有觉得奇怪。
阮棉棉和凤凰儿,甚至是司徒曜都觉得这个决定来得太突然。
阮棉棉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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