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千言万语想要和林菀白解释清楚,可是话到嘴边也不知道怎么说。
到最后,林菀白只留下一句“等你的好消息”,人已经离开了西餐厅。
钱小沫呆坐在那里,盯着面前两盘意面,两碗玉米浓汤,和一份水果沙拉,忽然才发现,这顿午饭到头来竟然没有人动过一口。
林菀白的请求,钱小沫又能怎么开口呢?
钱小沫的心里翻涌着汹涌的波涛,一场暴风雨不知何时才能平静。
……
……
倒春寒果然如天气预报播报的那样,如期而至。
窗外连绵了好几天的淅淅沥沥春雨,气温骤降了十多度,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寒冬。
风吹过,衣服贴在肌肤上都是刺骨的冰冷,收拾好的大衣和羽绒服又被许多人翻了出来。
钱小沫站在窗前望着楼下,这几天外出运动和遛狗的人都少之又少。不知道是因为天气低气压,还是因为那日和林菀白的见面,钱小沫始终心情压抑,沉默寡言了很多天。
仿佛蝴蝶效应一样,保姆陈妈因为家里的事也郁郁寡欢;雷恩炀通过第二实验小学国际班的入学测试,毫无意外的进入了头等生尖子班,但他性情孤僻难以亲近,虽然成绩优异,但始终没有朋友,下课后总是独自一人在教室里看书,并不开心。
而雷铭每天忙得不可开交,电话要是不关机可以响个不停。钱小沫也没心思去猜,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通是林菀白打来的。她只知道,雷铭现在每天都会偷偷地背着他们接一通神秘的电话。原本不管是集团电话还是私人电话,雷铭从来都不会回避,可是逐渐的,雷铭接通电话后开始有意避开钱小沫他们。
虽然雷恩炀和陈妈没什么感觉,但是钱小沫总是不自在,忍不住猜疑,总往坏处想。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他有女朋友了呢?”
——“……如果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不幸福,那个女人也根本不值得他爱,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他抢过来……我的生活是我自己在过,我只知道我会给雷铭幸福,我和他会很恩爱很美好,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那么我就不在乎外界。再说了,男未婚女未嫁的,凭什么我就不能把他抢过来?”
林菀白的话像魔咒似的印在钱小沫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分分秒秒都是种折磨。
雷铭但凡有任何举动,在钱小沫的心里都会被解读成“林菀白来抢他了吗?”。
这种折磨,让钱小沫夜不能寐,毫无胃口,又不能告诉雷铭,更不能让雷铭看出端倪。不过几天功夫,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脸色发青。有时候林菀白打来电话,钱小沫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雷铭问她是不是不舒服,钱小沫也只能强拧欢笑。
雷铭也并不是看不出钱小沫的不适,只是因为他现在有更着急的事情要处理,所以对钱小沫也没有往日那般上心。落到钱小沫的心里,反倒有种被冷落、被忽视、被抛弃的感觉,最后又是一番自我折磨的疑点。
雷铭挂了电话后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手里握着平板放在大腿上。平板传来女主持人咿咿呀呀的声音,偶尔还有战地记者发回来的战场实况的转播,狼烟四起,漫天黄沙,枪炮声不绝于耳,楼房坍塌崩溃,地动山摇,看得人心里发憷。
钱小沫端着牛奶走来,放在茶几上,正好听见女主播播报的声音,“……某神秘武装组织持续骚扰我国南方边境,已造成XXX人死亡,XXX人受伤,XXX人尚且处于失联状态……我国XX部队已经……”
“这是发生在我们国家边境的事情?”钱小沫有点错愕,完全没有想到有一天战争会距离自己如此之近。
雷铭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中一句话都没说。
钱小沫知道雷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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