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百花宫右使,每每对宫宸戋都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于是,也便有了‘氲馆’刺杀一事。而那,不过只是所有刺杀中的其中一次而已。
这一段时间,与童泊在一起,关于这些事情,云止或多或少也都知道了一些。抿唇莞尔一笑,清音素言似是玩笑,却又似认真。她忽然很好奇,像宫宸戋这样的男人,究竟会喜欢上什么样的女人呢?
“但别人送上门来的东西,本相一贯都……看不上眼。”他亦笑,淡雅如画,慢条斯理而言。
“可是,在下又为何要帮宫相这个忙呢?在下,一贯缺少‘助人为乐’这一种好品质。再说,宫相手下能人辈出,为何偏偏就选择在下?”云止笑着挑眉,微一耸肩,她可不想平白无故去蹚什么浑水。
……
挣扎不得,动荡不得,呼喊不得……
片刻间,身上的衣服已被男人褪尽。冰冷的寒气侵蚀肌肤,令人浑身战粟。
渐渐的,景夕绝望了、彻底绝望。脑海中,满满的全是阿柱……阿柱,你在哪里?阿柱,快来救救景夕,救……
那白皙光滑、并不如脸庞一般布满了丑陋刀痕的身躯落在男人眼中,令男人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欣喜。没想到,这么不堪入目的女人,竟有着这样一副好身子。讯即,扯下自己腰带堵住景夕的嘴巴后,便一手快速的抚摸了上去。
……
“本相手下能人虽多,可精通毒术、能破百花宫左使之毒的人,却一直不曾有。”这也是他会选她的原因,“作为交换,本相愿亲手教云公子一套剑法,如何?”
“宫相这几日助在下练剑,为的,就是今日?”等她练好了身手,再让她去为他办事?这一刻,云止终于知道宫宸戋这几日为何会这般‘好心’了。但不得不说,这‘好心’,让她有一种恨不得咬牙切齿的感觉。
宫宸戋神色淡雅依旧,薄唇微勾,没有否认。
……
绝望……绝望……再绝望……一刹那,景夕想到了死,想到了咬舌自尽。
于是,毫不犹豫的,她用力咬上了自己的舌头。口中塞嘴的腰带,不知何时早已经散落在一旁。能呼救,却早已被漫天的绝望淹没。
……
“可惜,在下对宫相的剑法,一点也不感兴趣。”
她讨厌被人算计,非常讨厌。淡淡勾了勾唇后,云止越过宫宸戋,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去。
但,踏下阶梯之际,心下不知怎么的,竟忽然无来由一闷一沉。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可究竟是什么事,脑海中却又一片空白。若是景夕还活着……
一瞬间,平白无故的想到景夕,云止的脚步顿住。心底,丝丝心疼。
……
牙齿,用力的咬上舌尖。疼痛,刹那间蔓延全身。
而,也是在这一刹那,各色各样熟悉又陌生的画面纷纷齐涌上了景夕的脑海。然后,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慢慢融汇完整,再串联成一条线……
她不能死,她绝不能死,她要逃出去,逃出去找人来救她的小姐。
……
云止抚了抚额,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想到了景夕呢?如果,她还活着,她一定会代替云浅止好好照顾她、保护她的。但可惜,她早已经死了。
这时,薛媚儿双手端着香气扑鼻的饭菜,衣袂飘飘,快步向着这边走来。
童泊上蹿下跳的紧跟其后,一双瞪大的眼睛死死盯着薛媚儿手中的托盘。那样子,简直恨不得直接一把抢过去吃了。
同时,只见阳光灿烂明媚、万里无云的半空中,四人抬着一顶红纱曼舞的椅架,飞快向着这边掠来。朦朦胧胧中,隐约可看见一红衣女子端坐其中。
薛媚儿敏锐的察觉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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