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新梳理、串联一遍。最一开始,有人用了银狐引她前往北峰寨,邱霸天用她来威胁宫宸戋。原本想想,绝对很可笑,她怎么可能威胁得宫宸戋?那一日宫宸戋说,是花千叶设计的他。但是,对花千叶的这一点相信绝对是有的,不可能是花千叶。出现的背后之人也一袭红衣,那会不会就是那一个人?宫宸戋误将那一个人当成了花千叶?
如果是,那么,那一个人从一开始算计的就是宫宸戋,她在拿她来算计宫宸戋。
——难道,那一个人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宫宸戋在意她?
东方卜囚禁了云泽天与景夕之事,甚少人知道。自己要用银狐来找云泽天与景夕,行事小心谨慎、心思缜密的东方卜都没有察觉到,那一个人又如何会知道?而知道这一件事的人,唯有一个花千叶。花千叶不可能出卖她,那会不会是花千叶不小心说出被人听去了?
那一个人似乎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花千叶并不是会乱说之人,那什么人会让他说起?
火光电时间,云止的脚步,猛然顿住。尤记得那一日在山洞中,花千叶对冰棺内的花千色说,“姐姐,这就是我对你说起过的云止。”对,花千叶很有可能与花千色说。而邱霸天喜欢的人是花千叶的姐姐花千色。那一日花千叶说,他姐姐沉睡之事,邱霸天一直不知道,他也疑惑邱霸天怎么会突然知道了这一件事,然后要为他姐姐找宫宸戋报仇。
云止不知道那里面,到底有什么仇恨,但单看当初花千叶要杀宫宸戋就不难看出一二。
如此一来,如果背后之人真是那花千色,红衣倒也对上了。能让宫宸戋都看错之人,除了她,恐也没别人了。
想到此,云止浑身一震。若能证明那花千色已经苏醒了,一切……这时,云止忽然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站在右相府门口。
如今的右相府,已今非昔比。府门紧闭,门可罗雀。
一刹那,这三日来的一切,倏然席卷上云止的脑海。云止的脚步,止不住后退了一步。
旋即,云止一个转身便走,无法在这里多站片刻。记得,三年前的那一雪夜,自己也站在这里,只是情况与现在完全不同。
“若是我说,我只是与东方卜合作,想找到杀云泽天之人。如果我说,我之前回来时,便已经隐隐的察觉到、并且怀疑那一个人想对付的人其实是你,我更想马上找出那一个人来。你信么?”
·
右相府内。
凉亭之中,清闲的宫宸戋坐在亭子内喂着湖内的鲤鱼。往日里,倒是从不曾有这般闲情逸致。
东玄绪坐在亭子内练习写字,时不时的偷偷看一眼宫宸戋。片刻,忍不住丢下手中的毛笔跑过去,小声的问道,“舅舅,绪儿以后都不可以再见云哥哥了吗?”
宫宸戋回过神来,自然知道东玄绪说的‘云哥哥’是云止,“你很想见他?”
东玄绪摇了摇头,但随即,又轻轻的点了点头,更小声道,“绪儿,绪儿喜欢云哥哥,可是母妃不喜欢云哥哥。”
这时,老管家快步向着这边而来,站在亭子外禀告道,“丞相,刚刚左相在府门口站了一会儿。老奴在门缝中不经意看到,之后左相匆匆忙忙就走了。”
宫宸戋闻言,侧头望去。但最后,终究是什么也没问,道了一声‘知道了’。
这一次的政变,恐怕是宫宸戋有生以来第一次——输。不过,即便输了,却不还是右相的位置?整个东清国,到底是掌控在东方卜的手中,还是他的手中?这一点,恐怕东方卜自己最清楚了。也难怪放着三国压近也无暇顾及,在对付他上难以抉择。更甚者,为了对付他,隐入朝堂,如此的处心积虑。
真的输了吗?但看似赢的人,却似乎比输的人还来得焦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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