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下跪,拱手禀告道。
“是吗?”琳琅的思绪顿时被打断,垂眸望去,一双幽深的黑眸情绪不辨。
“是。”黑衣人低头,再道,“属下等无能,还望皇上恕罪。”
“朕从不养无用之人。既然知道自己没用,那么,还回来干什么?”伴随着波澜不起的平静声音,龙椅上的那一抹明黄色身影刹那间消失不见。而下一刹那,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已无声无息立在了殿堂中央屈膝而跪的那一个黑衣人身前。再下一刹那,明黄色的身影再度消失不见,再瞬即出现在殿门外的廊道上。寒风萧萧,四个毫无温度可言的字,吹拂进殿内,“处理干净。”
音落,立即有两名黑衣人将殿中央跪着的那一个黑衣人给拖了下去。
而此时的黑衣人,早已经死了。那一动不动的身体,那屈膝而跪的身形……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不过只是在黑衣人的身前站了一瞬间而已,根本没有人看到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究竟是如何出手的?而下手之狠辣,令人胆战心惊而又毛骨悚然。
下一刻,殿堂恢复平静,空荡荡一片。
初升的朝阳,灿烂、和煦的阳光斜射进殿内,映得整个大殿金碧辉煌。
“那一个人,那一个名叫‘匸’的人,他到底是谁?为何他多番派人,可就是怎么也调查不出他的身份?他出现在天山,他接近云止,他究竟想干什么?”一路头也不回的离去,琳琅心下暗暗思量。明黄色的龙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光芒夺目。
·
竹屋,二楼的平台上。
云止凭栏而坐,一边瞭望远方,一边端茶品茗。
初升的朝阳,自层层起伏的山峦后慢慢露出来,金色的光芒若千丝万缕的金线。
云止心下一片宁静,只觉入喉的茶水都带着一丝异样的甘甜。
晨风,席卷起那银丝绣边的白衣浅浅飞扬。
宫宸戋打开房门,一眼往前望去,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淡雅如水,美靥如画’八个字用来形容前方那一抹白色身影,似乎再适合不过。
一时间,宫宸戋竟片刻移不开视线。半响,宫宸戋抬步,一边走近云止,一边褪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继而,弯腰披在云止肩膀上,略‘指责’道,“早上凉,怎么不多穿一点?”
云止顿时笑着抬头望去,“醒了?”
宫宸戋点头,在云止身侧的位置落座下来,“刚才,看什么看得如此入神?”
“也没什么。”微微一顿,紧接着道,“你不觉得日出很美吗?”那层层起伏的山峦,那高耸入云的山峰,那半山腰之上覆盖着的还未融化的白雪,那……在明媚和煦的阳光下,美丽若画。
宫宸戋闻言,抬头往前方望去。
云止随之站起身来,浅笑道,“我已准备好了早饭,可以吃了。”
“不急。”宫宸戋伸手握住云止的手,再一个倏然使力,直接将云止给带入了怀中,让云止落坐在他腿上。
云止不料,猝不及防,手中端着的茶盏差一点摔落,惊呼一声,“宫宸戋,你干什么?”
“夫人以为为夫想干什么?”宫宸戋不答反问,亲吻了一下云止。
“这个问题,该问你吧!你快放开我。”
浑身上下依旧有些说不出的酸痛,云止跌坐在宫宸戋的腿上,很是不自在。
宫宸戋伸手,取过云止手中还端着的那一只茶盏往旁边一放,温柔浅笑道,“既然日出这么美,那么,夫人陪为夫坐一会儿,一起欣赏欣赏如何?”
“不行,我还要过去那边教绪儿与小鱼儿武功。”云止毫不犹豫拒绝道。
“有的是人教他们,何须你亲自去教?”宫宸戋不满意,只想云止留在这里陪他,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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