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后,才会立即赶来。再说,只要左相愿意,我们以后还多得是合作的机会,朕可不想失去左相这位这么好的‘合作伙伴’。”
“东清帝所谓的关心,就是派人假冒车夫,然后在半途截我的路?”微微一顿,云止脸上的淡笑一成不变,情绪不辨,“这样的关心,可真有些‘与众不同’。至于‘合作’,本相不认为东清帝是一位好的‘合作伙伴’,所以关系还是就此打住为好,最好以后都不再见,‘合作伙伴’与‘敌人’往往不过一线之隔。”
“眼下这一时局,朕不宜露面,左相该清楚才是,还望左相莫要介怀。不这样做,朕恐难见左相一面。”说话间,东方卜已走到了马车边,在马车边站定脚步,“至于左相说的‘朕不是一位好的合作伙伴’,何必如此早下结论?‘合作伙伴’与‘敌人’往往不过一线之隔,此话确实有理,但朕相信只要左相愿意,这一线永远不会被打破,也永远不会逾越。左相,你觉得呢?”微微一停,“朕曾经说过,只要朕在一日,东清国的‘左相’之位就永远为左相你而留……”
“那如果,我要是不愿意呢?”淡然的语气,云止不徐不疾打断东方卜。
车厢内的小小云调皮好动,自己一个人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后,就爬着下软榻,扶着车厢壁摇摇晃晃往外走。
云止侧头望去,一把抱住走出来的小小云,免得小小云一个不稳跌倒。
“这孩子,很像宫宸戋。”一眼看到车帘后探出个小脑袋来的、被云止抱住的小小云,东方卜的眼中有什么快速地一闪而过,负于身后的手不自觉收紧。早就知道一切,可亲眼看到她为别的男人生的孩子,心底还是有些说不出的不舒服。
对于这突转的话题,云止没有说话。
小小云靠在云止怀中“咯咯咯”地笑,好奇地打量东方卜,一点也不怕生。
“此去百花宫,路途遥远,就算左相不累,孩子也该停下好好‘休息’一下。左相,你说呢?”东方卜紧接着道。
云止的面色顿时微沉下来,眸中闪过丝凌厉,岂有听不出东方卜弦外之音的道理,他是想拿小小云来威胁她,语气不变道:“东方卜,那就要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左相心意已决?”
云止不语。
东方卜霎时二话不说,快若闪电地出手,一把抓向小小云。
云止早有所料,几乎是在东方卜出手的同一时刻出手,眼疾手快、准确无误地就一把扣住了东方卜的手腕。
而也就在这时,就在云止一把扣住东方卜手腕之时,云止只觉一阵无力,整个人一怔。
而就这一怔的短暂瞬间,穴道被点,云止整个人已动弹不得。
云止面色一变,“你在我的茶水中下毒?”
“无色无味之毒,专为左相你而备,并且不会立即发作,只有在运功之时作效。左相,你现在才知,未免有些晚了!”一改前一刻的“和颜悦色”,东方卜冷漠道,随即示意车夫扶云止进车厢。
不一会儿,马车再次行驶起来。
·
西茗城的行宫——
殿门紧闭的宫殿内,一长桌,四座椅,三盏茶,一行军布阵图,三国元首会聚。
云止坐在下方位,浑身无力,动荡不得,神色淡漠地看着与听着西楚国、南灵国、东清国三国皇帝商量、讨论、布局如何拿她与小小云来做要挟,如何拿她与小小云引宫宸戋前来,对付宫宸戋。那一句话“天下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在这一刻显然彰显得淋漓尽致,所有的一切归根结底无非“利益”二字。
除要对付的云国外,四国中就北堂国没有前来,没有参与这次的谋划之事。
三个人有小小云在手,并不担心让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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