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都得罪不得......”
说着竟是紧张的两个嘴唇磕碰了起来,那些牙齿随着磕碰迅速脱落了下来,整个胖乎乎的身体像是被迅速抽干了水分,干扁的皱纹,脱落的头发,连带身上的衣服也仿佛要顷刻间化为灰烬!
黎渊怒气横生,对着她怒吼一声,那具身架晃了一晃,仿佛泥块落地,四散分裂了!
四周的华丽装潢也暗沉了下去,不知落了多少的灰。音乐声,喧嚣声突然的嘎然而止。一切都寂静了下来!那些坐满桌子的客人也都不见了,只留下些破落的桌椅。
黎渊顺着四下查看了一番,并没有发现江尔尔的身影。
他憋着一股心气,沿着楼梯走了上去。
盘旋的阶梯,扶手上曾经的亮红色随着时间脱落,彷如一道道斑驳的血痕,冲击着视线。
周遭的灰尘伴着陈腐的气味铺面而来。
楼道里一片漆黑,黎渊透过黑暗,看到第二层是一排排的房间。
此时房间里都是寂静无声,房门紧闭。只是在这种诡异的寂静中,黎渊似乎能够感觉到每个房间里都有数不清的眼睛在观察着他。
他从第一个房间开始,腿一抬,一股大力把房门踢了开来。
四周的灰尘扬起,屋里什么也没有,只安静的摆放着一张雕花的大床,大床上铺就的提花床单已经随着时间破裂分散了,露出里面棕色的木头,那些木头也都裂开了道道的开口。仿佛只要一用力,这张床就再也承受不住瞬间轰塌!
墙壁上的暗门开着,黎渊走进去,是一间曾经装修豪华的卫生间。此时卫生间的墙壁沁满了青苔,那些生长在墙壁上的瘢痕仿佛行将就木的老人脸上的瘀斑。
依旧什么都没有!
黎渊退出房间,依次向第二间走去。
一样的摆设,这间屋里的大床,已经随着时间早就坍塌了,只在四周的边角上矗立着四根涂漆的柱子,保持着最初的原型。
黎渊就这样一间间的找下去。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黎渊也更加担心了起来。
眼下江尔尔已经昏迷,那丫头也不知身在何处,虽然她体内有灵力,可是制造这里诡异现象的背后的人或者什么,如果让她一直沉睡下去的话,即便是黎渊也不确定有把握找到她。
这么想着,尽头的房间里却突然亮起了灯。
这是整个二楼唯一一间黎渊没有查看的房间。
黎渊稳了稳呼吸,手刚一接触门把,只听“吱呀”一声,门却自动开了!
周围四起的嘈杂声传来,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比其他的房间的三倍都要大。
一排排的桌子上,放着麻将色子。
周围挤满了脸色涨红的激动的人群。仿佛一把输赢之后,人生富贵便能定格!
愚蠢的人还是鬼?!黎渊的目光向着中间看去。
中间的一张大号的桌子上,前后左右围了几圈的人。那是整个房间的最喧哗的所在!
只见桌子旁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人,低低的鸭舌帽遮住了他的五官,只一只手却柔软白皙。
此时那双手放在一个盖起的杯子上,清丽的声音响了起来:“赌大还是赌小?”
对面一个虎虎生威的男子侧脸看向一边,笑着道:“荆老板赌什么?”
那个被称作荆老板的人,着一件白色绣墨竹长袍,从黎渊的方向正好看到他的背面,虽是看不到长相,不过依旧感到此人的卓越风姿。
“怎么?要跟我一样?”低沉的声音优雅的响起。
那个虎虎生威的男子道:“怎么可能?那样怎能显示出谁胜谁负?荆老板赌一样,我就选择另一样怎样?”
荆老板嗤笑一声:“可别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