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沉默,好像增益的玩笑并没有起作用。
吴兵道:“这种灯产自汉代,是当年汉景帝时期特制的进贡。据说是专门供后宫妃子用的。”
吴兵看着众人道:“只是武帝时期,这种灯却在宫中禁用了。”
沈雯静好奇的问:“这么美的灯为什么禁用?难道灯笼造价更便宜?”
玲珑对着沈雯静皱眉:“宫里稀罕的东西多了,会缺那几个钱!”
吴兵看了一眼玲珑继续说:“据说这种灯引起了当年的一场大火,一个宠妃的宫殿被焚烧殆尽.武帝大怒,下令彻查。当年的后宫人人自危。真是一场屠杀啊!大家都私下议论武帝不找出始作俑者决不罢休!
沈雯静道:“于是,这个灯的制造者便被人人自危的众人给炮灰了?”
吴兵被沈雯静打断了话,似乎有些不悦,他脸上出现一种奇怪的红,仿佛一个激进分子在进行演说。
“当年的钦天监正史亲自出马启奏帝王,指出此灯的制造大有问题,这灯盏上的刻纹暗含着诅咒。”
玲珑喃喃的道:“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吴兵对着玲珑道:“这盏灯上的美丽花纹就是彼岸花!生长在地狱两岸的彼岸花!”
他的声音里饱含一种奇异的热情:“那真是一场大火啊!整个宫殿一草一木皆不留痕迹,连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想要借物读人都没有物可借的。于是那个江南织造府连同江南慕家一夜之间也化为了灰烬!”
窗口的风突然猛烈起来,随着破碎了玻璃的窗口挤了进来。发出剧烈的呜咽声。
戟似的闪电似乎要跟着那风劈进屋里,却不得所入。只留下片刻的靓影,伴着愤怒的雷声。
瓢泼的雨又开始下了起来。这下想走也走不了了。
王燕娱哆嗦着问:“那,那和状元府有什么关系?”
吴兵道:“武帝后期,江南慕家闹鬼的传闻曾一度传进宫里。武帝愤怒不止。扬言要亲自把慕家的遗址挫骨扬灰。于是那一年亲自下了江南。”
沈雯静道:“人都死了,还搓什么灰!”
吴兵依旧用一种抑扬顿挫的音调道:“武帝亲临江南慕家,结果在慕家的断井秃垣里发现了一个提灯的美人。”
沈雯静撇撇嘴:“天下乌鸦一般黑,还以为那个武帝对那个被烧死的妃子一世情深呢!”
吴兵哼了一声:“你知道什么!”他顿了顿对着玲珑道:“那个美人和当年的那个宠妃长得一模一样!”
玲珑一愣,募得心里一阵生疼。
只听吴兵道:“武帝临死前要求那盏灯作为随葬品伴武帝下葬。而那个美人......”
沈雯静道:“怎么了,她也下葬了?”
吴兵道:“武帝下旨,把那个带回的美人扒皮挫骨,你们知道怎么行刑的?”他的声音突地尖锐起来:“从头部开一个口,把水银沿着开口灌了下去......水银注入的时候,那个美人还活着,她还活着!”
众人面面相觑,活生生的被授以如此酷刑!
“直到死亡的最后一刻,那张皮才被剥了下来。”
沈雯静道:“难道武帝不是因为喜欢她才带她回宫的吗?”
吴兵一晒:“喜欢?他喜欢的人早就死了!那个跟在他身边的人本就不是他当初见到的人!”他的声音里含着奇特的兴奋,说道这里时,整个音调隐隐奇怪起来。仿佛他是在重复别人的话,又仿佛这声音是有人和他一起说出来的:“你说,他蠢不蠢?”
“你说,他蠢不蠢!”
玲珑睁大了眼睛,看着吴兵的脸奇异扭曲着在她身边逐渐放大。
“在他身边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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