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自然也就有了,就算她今后无法再生育孩子,旁人也不会议论什么。
这么一说,当初太子殿下决定纳那夏侯菱为侧妃倒是十分正确的。
而东宫之中,言诗云抱着怀中的孩子,神情温柔慈爱。她之前就已经想通了太子殿下为何非要纳夏侯菱做侧妃不可,为的就是让这个孩子来到自己的身边,而这也就意味着,其实太子殿下是认为自己不可能生育孩子了。刚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言诗云的确痛苦了好久,若太子殿下不是十分确定的话,应该不至于会这样做。也许当初,太子殿下和蔚王妃一起隐瞒了自己什么。
但是太子殿下纳夏侯菱做侧妃这件事情的确是为了自己,这一点她十分感激,所以对于这个孩子,她决心会把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来养。或许,将来的后半生,自己都要与这个孩子相依为命了
妙毒夫人离开的这天,温悦汐和段蔚予把她一直送到了城门外,见着温悦汐脸上依依不舍的神情,妙毒夫人不由含笑道:“你这孩子当了娘亲之后,倒是比以前多愁善感了很多,好了,我会时常给你写信的,有时间的时候,我再来看你们。”
“师父路上小心。”
“嗯,我走了,你们回去吧。”
看着自己的师父上了马车,温悦汐不由喃喃道:“想当年,我也是在这个地方跟你分别,随着师父一起离开的。”
段蔚予闻言伸手揽住了温悦汐,柔声道:“当初我是愿意放你离开,如今你想走却也走不成了。”
温悦汐闻言含笑偎进段蔚予的怀中,“我好不容易赖上你,怎么会舍得走?”
西域的夜风如此之冷,一到了晚上,外面便是全无人烟。
一座坟头前,有一男子席地而坐,手里拿着一壶酒,却并不喝,只盯着面前的墓碑,似乎看得出神,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似的。
有脚步声缓缓接近,男子不知是没有察觉到,还是察觉到了并不愿意去理会,仍旧沉默着盯着面前的墓碑,并不回头去看。
有人在他身旁蹲了下来,身上传来淡淡的清香,这一刻他知道来人是谁了,但仍旧没有开口,也没有去看她。
“借你的酒一用。”女子的声音在这般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地清晰。说完这话,女子却也不等男子答应,径直取过他手中的酒壶,斜手倾洒于地下,看着那墓碑开口道:“一路走好。”
男子仍旧不说话,女子低头看他,“恨我吗?如果不是我帮着他们拿走镇魂珠,也许你哥哥就不会死。”女子说罢,目光又是转向旁边的其他两座墓穴,这是他父母的,她知道。
在沉默了半晌之后,男子终于开口说话,声音缥缈,“我哥哥在临死之前跟我说,他终于解脱了,他很高兴。”
仿佛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下来一般,男子继续道:“其实我不是不知道,哥哥一直都很痛苦,他对我的感情也很复杂,他羡慕我嫉妒我,却也感谢我,也对我感到愧疚。他跟我说,就算得到了镇魂珠,他也不想要,因为活着对他来说太煎熬了,有了镇魂珠,无非是苟延残喘而已,他还是不能跟正常人一样,与其这样,倒不如死了算了。他死了,一了百了,却留下我一个人痛苦自责。我在想,是不是我没有照顾好哥哥,是不是我还没有尽力去找大夫帮他医治,是不是我太无能了”
壬潭远越说,声音里的自责和痛苦就越是沉重,上官初容不由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死跟你无关,你自己也说了,他临死之前感到的是解脱,他定然不会怪你的。”
壬潭远感受到肩上的温度,心中一阵难受,这是多年之后,她第一次这般主动接近自己,“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距离她住的地方并不近,而且还是大晚上的
“我来看看你,我想,也许这时候你的身边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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