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宾很快便将大会结束了,然后带着赵云急怱怱地回营地去,很显然是有要紧的事情。
“刘村长,何事如此急促?”
赵云便下马后,刘文宾提拉着自己的手来到了帐房内,便问道。
“末将,拜见主公!”
文丑已经坐在帐房内等待了刘文宾良久,见到刘文宾走进帐房后便向他抱拳道。
“嗯,让我写封书信给杨先生,说事情有变,多买点资源回来。”
刘文宾急怱怱地来到案桌前,先是斟了一杯茶,一口喝下去后,便开始用文房四宝着手书写书信。
“子龙,主公这是怎么了?”
文丑见刘文宾那狼狈不堪的样子,便立即向赵云问道,硬是不明白刘文宾这两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文丑兄,你还不知道吗?你家主公当上那常乐村村长了!”
赵云向刘文宾解释道,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告诉文丑,文丑一听便满心欢喜。
“真的?子龙兄?你可不要骗我哦!”
文丑激动地双手紧抓赵云双臂,好像发生的事情来得太突然,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一切般,猛地向赵云问道。
“真的,那村长玉印还在这里呢。”
赵云一手指向刘文宾的案桌上的那一个锦盒道。文丑一望,便立即冲上前去捉起那个锦盒左看右望,然而又拿出其中的玉印来,用牙去咬一咬,高兴得跟个小孩似的。
“文丑,你给我作好地图了没有?”
刘文宾转眼望向文丑问道,如同对一切都胸有成竹般。
“主公,末将已将地图作好了,这常山是一个好地方,高山林立,山路崎岖,每座山头高如,便轻轻地拍打那名黄巾士兵的头部道。
“不敢,属下不敢。”
那名黄巾士兵缩着头脑回答卞喜道。
“传令下去,全军休息一夜,明日继续出发!”
卞喜亦是怕军士们过度劳累,真会无心恋战,向那名黄巾士兵吩咐道。
“诺!”
黄巾士兵向卞喜抱拳道,接到了卞喜的传令后,便转身向后跑去,边跑边传达卞喜的命令。
第二天清晨……
“起来!都给我起来了!听见没有?出发了!都日上三竿了,还睡?”
一个黄巾士兵正对一群懒懒散散,还在睡觉,不愿意起来的黄巾士兵鞭策辱骂着……
“咧咧啦啦…………”
一阵铁链声在星星你响,那早晨中破坏了鸟儿那高声歌唱的美妙之音……
然而是那卞喜却已经早早睡醒,在那草地上练着流星锤,卞喜可是一个善使流星锤的武艺高手,他的武艺可说是比严政要高,没事就喜欢甩甩那手流星锤……
“今日,便是进攻那常山之时,你们却如此地懒散,等一下遭遇敌人怎么办?”
卞喜怒喝道,催促军士们赶紧起身,并且赶完最后的这段路程。
“卞大将军,弟兄们这几天赶路都有些累了,您再让弟兄们多睡一会儿行不?”
躺在地上的一名黃巾兵一脸不耐烦地向卞喜问道。
“那今天下午去到那儿再休息可以不?”
卞喜也是万般无奈地向这名黄巾士兵摆手问道。
“哼!孩子,你涉世未深呀!”
这名黄巾士兵亦是一脸瞧不起卞喜的样子,打量着卞喜道。
卞喜从未带过部队,也不像严政那样有过自己的兵士,那是因为卞喜年纪尚小,不宜有自身的兵士,而且在所有的黄巾士兵眼中,这位首领也不过才是一个16岁,涉世未深的小毛孩,没有任何不得了的。
“我告诉你们,不要瞧不起我卞喜,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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