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厌诈，愿赌服输！”

    沈枫装出一脸“坏笑”，上下打量着少女，嘿嘿嘿道：“我记得某人说过，如果我拿到六张s级圣战牌，就任我处置，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可没规定怎么拿到，兵不厌诈，现在我拿到了，你是不是该愿赌服输，履行赌约了？”

    少年此时脸上的笑容用一个字形容叫做“贱”，用两个字形容叫“淫荡”，用四个字形容叫“饥渴难耐”，再配上那上上下下来回打量的邪恶眼神……

    尽管梨花知道少年是故意装出来的，还是忍不住害怕地抱住胸口，往车窗边蜷缩身体，慌张道：“你想……想干嘛？”

    “想！”

    沈枫将脸凑近，嘿嘿嘿笑着，忽然一本正经道：“想看你笑一个。”

    “啊？”

    少女微微一愣，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沈枫耸了耸肩道：“你一直板着一张冷脸，我都没见你笑过，六张s级圣战牌，换你一个笑容，不过分吧？”

    沈枫当然不会提某些丧心病狂的请求，当然也不是他不想提，而是因为知道一旦自己提了，少女百分之五十会一巴掌扇过来，百分之五十会拔剑砍了他。

    “笑一个？那还不简单。”

    梨花暗暗松了口气，她还真怕少年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在六张s级圣战牌和一万六千字更新的糖衣炮弹下，她有点担心自己强硬不起来。

    她总觉得自己面对少年，越来越难“高冷”起来了。

    少女如此想着，履行赌约，扯着嘴角笑了一个。

    沈枫一看，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这也……太tm僵硬了！

    “不行！笑得太僵硬了！”

    沈枫一脸嫌弃，说道：“能不能走心点！”

    “哪僵硬了？”

    梨花不服地瞪了少年一眼，从储物戒里召出镜子，飞速看了一眼。

    “……”

    好吧，是僵了一点。

    少女忘记自己有多久没笑过了，大概已经十年了吧？

    她已经忘记该怎么笑了。

    梨花深吸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

    沈枫嘴角抽搐了一下，有点不忍直视，弱弱说道：“笑得有那么点……那么一点点尴尬。”

    何止是尴尬，简直是传说中的尬笑。

    少女又照了一眼镜子，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但很快又深吸了一口气，想象着儿时那些寥寥无几的，已经近乎模糊的，也许只是幻想出来的幸福的回忆，脸上慢慢漾起了一丝笑意。

    沈枫呆若木鸡。

    少女低头瞥了一眼镜子，看着自己脸上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双眼渐渐黯淡。

    突然，一双略有些冰凉的手忽然伸过来捏住了她的脸颊！

    “你！”

    少女蓦然瞪大双眼。

    “这样才对。”

    少年的拇指抵住她的嘴角，缓缓向上一挪，牵动她粉嫩的脸颊，扬起小小的弧度。

    少女瞥了一眼镜子，那嘴角的弧度，像是雨后晴空里美丽的彩虹。

    “你欠我一个笑容，这辈子一定要还，我等着。”

    少年柔声说道。

    “嗯……”

    少女目光迷离了刹那，才一巴掌打开少年的手，撇过头去，红着脸哼道：“不笑，就不笑，哼，等下辈子吧。”

    远处，偷偷看着这一幕的大爷和大妈脸上浮现出“绝望”的表情。

    大妈：“青春！老娘的青春啊！”

    大爷：“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地拍！”

    就在这时，列车终于停了下来。

    “前往圣域的列车已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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