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攻陷洛阳的同时,襄国也承受不了十数万精锐部队的猛烈攻击,城破了,无数汉军冲入城中,疯狂杀戮那些罪恶滔天的胡人。此前,刘云下令只屠杀白种胡人和反抗之人,黄种胡人只充当奴隶,不过此时士兵们都被胡人的暴行激起了无边愤怒,此时哪里管得那么多,只要看起来像胡人就杀,哪管他白胡还是黄胡。
襄国一片混乱,一片血腥,冉闵带着部队怒火万丈地攻进石虎的禁宫。石虎此时已经疯狂,正手持利剑疯狂地斩杀宫人,忽然他找到了石宣和石斌,两人正拿着兵刃对峙着。
石斌怒道:“石宣,都这种时候了,我们马上就要死了,大赵马上就要亡了,你他妈的还找我算那些陈年旧账,你还嫌死得不够快啊!”
石宣桀桀地笑道:“石斌,我也知道快死了,所以才要放纵一回,若不在死前把账算清楚,我到地狱也不会安心。”忽然,石宣怒目圆睁,喝道:“石斌!为什么你生得这么聪明,这么得父王的宠爱,带兵打仗的是你,立大功的也是你,你除了不是太子之外,什么都比我强!哈哈,其实我本来也不不是太子,若不是石邃死了,我也当不上太子(石邃非常残暴变态,竟然把尼姑奸污之后吃掉,还生食脑浆),我这个太子之位来得太过便宜,你们一个两个都想把我弄下台,哈哈!石斌,我临死也要把你杀掉,父王当年也是这样做的,哈哈,我要杀……”石宣话还未说完,一把剑就从他背后透胸而过,话语戛然而止。石宣奋力扭头去看,原来后面杀掉他的是石虎。
“孽子!”石虎一把扔掉带血的剑,长叹道,“斌儿,我平日最看好你,但我不立你为太子,就是怕你成为众矢之的,在我们羯族,谁当了太子谁就得死,唉!”
石斌沉默无语,石虎道:“斌儿,你很有韬略,远胜于我,那个将我们逼入绝路的贼子刘云,也只有你才能对付他,上次还差点杀了他,可惜,天不助我,天不助我啊!”
“石虎狗贼!像你这种残暴不仁的野兽,天怒人怨,老天要帮你才怪!”冉闵大喝一声,破门而入,数百陌刀手紧随其后,将石虎和石斌两人团团包围。
石斌见状不妙,急忙道:“闵哥且慢,看在我俩旧日的情分上,父王虽然名义上是你的义祖,实际上待你如子,请饶……请给我们一个全尸吧。”石斌黯然低下头,他也清楚他们一族人对汉人犯下了多大的罪行,他们与汉人结下的仇恨永远不能化解,除非一方永远消亡,所以石斌本来想说饶石虎一命,后来改口为留全尸了。
“呸!”冉闵怒斥道,“谁跟你有情分!谁是你义子?!我呸!石虎!我祖父亡于你手,我父亲被你拿去当马前卒,死在你与鲜卑人争斗的战场上,这个仇也要算在你头上。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刻,能手刃你这个狗贼!我有两大愿望,其一是杀尽天下胡人,其二就是为我祖父、我父亲报仇。第一个愿望,我在刘云将军帐下已经实现,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冉闵抽出一把战刀,迈步走向石虎。
“闵哥!”石斌急忙叫道。
“住口!我不与禽兽称兄道弟!”冉闵喝道。
“斌儿,”石虎说话了,他长叹一声道,“算了,汉人有句话,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果真如此。冉闵,我早就该把你父亲杀了,若不是爱惜其武勇,唉……自从我三十万大军败于刘云之手,我就预见到今日,动手吧!”
“哼!”冉闵冷哼一声,挥刀切断石虎一只手的手指。
“父亲!”石斌痛苦地闭上眼,道,“冉闵,求求你不再折磨他了,给我们一个痛快。呃……”
“聒噪!”冉闵骂了一句,他刚才挥手将石斌杀死了,忽而叹道,“石斌,说实话,如果你不是胡人,如果你不是罪孽滔天,杀戮汉人无数,就凭你的谋略,或许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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