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长得高高瘦瘦,木木讷讷,最大的特色乃是两只眼睛个会转动,也很少开阖,除非是洗脸时、除非在睡觉时,因此,好事者就给他冠上了这个尊号。
站在左边的是钟文昌,外堂之主,站在右边的是韦召亘,刑堂之主。
还有三个人倒是出乎麦小云的意料之外,他们分别是阮世德、吴至祥、占金城。
这三人原是该帮武汉总舵主的内堂主及外堂主,当年因为作恶多端,自被麦小云挑去了水寨之后,就无法再重整旗鼓,建寨立舵。
究其原因乃是一不容于白道上的正义之师,二也不再为当地的船户和渔民所信任、所接纳,是以到处流浪、广打游击,也曾经几度找麦小云报复过、觅仇过,可是功能不足,心力不逮,只有徒呼奈何。
自从洪振杰由地狱门返回了万坛,就招集了他们,安置了他们在万坛之内,以备不时之需。
所谓不时之需,那就是在扩张势力之时需要他们,在谨防麦小云追讨公道之时也需要他们,如今,这不时之需的时候终于来临了,因为麦小云果然找来了北京。
阮世德一晃手中的钢刀说:“麦小云,今日你已经进入了牢宠之内,认命吧!”
“嗄!”麦小云淡淡地说:“就凭你们?”
“不错,就凭我们。”
阮世德说得昂然、说得傲然、也说得悍然。
麦小云轻笑了一声说:“不见得吧?你们哪一次不是倚多为胜,以众击寡,结果呢?”
“那不一样,以前我们仓促成军,而今日,却经过刻意的部署,不信,你可以朝四周看一看。”
阮世德他们如今的头领是舵副、堂副、由于朱信弘为人木讷,口齿龃滞,因此皆由他发言对答。
麦小云果然环目朝四周瞄视了一眼,见对方的确布防严密,而这时,河岸边又爬上了四个人来,那是划船的人和凿船的人。
“阮世德,你可曾听说过,蝼蚁虽多,那也只是一群蝼蚁,又何足为虑呢?”
麦小云口中说是轻松,但他的手却已经把系在衣襟上的宝剑慢慢地给解了下来,因为他感到事态果真有些严重。“嘿!麦小云,就算你是猛虎,如今已是虎落平阳;就算你是蛟龙,今日里蛟龙也被困在沙滩之中了。”
“弃械……投降……吧!本座……可以饶尔不死!”“相思树”朱信弘也终于开口说话了。
坛下总舵里的人选,其功力俱高地外放各地的舵主堂主他们,因此,有时候被派巡视稽察,或者催收钱粮帐款的“钦差”,就有优越之感,就有倨傲之状。
“嗄!你能作主?”麦小云说:“洪振杰呢?怎不见洪振杰亲自出来?”
“对你这个……后生晚辈,又……又何必劳动帮主,本座……一样担当……担当得了,说话算话!”
难怪朱信弘口出大言,他虽然也曾与对方jiāo接过一次,但那个时候,麦小云急于会晤在北海鹄等的姜致远,是以聊作应付,随即脱身而走,就这样,朱信弘误解了,他以为麦小云的功力也不过尔尔。
那难道洪振杰由地狱门返回北京总坛之后没有说他去了哪里?又如何去的?还有南下截拦翡翠玉如意的结果又是如何?没有说,他当然不会说,人总是要面子的凡坍台的事能掩则掩、能瞒则瞒,谁又会自刮胡子?把臭事给抖露出来,尤其是在自己属下的跟前。
“恐怕不行呵!”
麦小云这话是一语双关,一是指对方无权作在,二则是说朱信弘的能力不够。
“什么不行?”
“喔!我说不行,我手中的剑也是不行。”
麦小云掩饰地,也曲意地说着。
但是,不论作何种解释,似乎都拂了朱信弘的意,因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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