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对着我的手掌割了下去,但却没像蛋蛋那么实诚的由手腕剌到手指肚儿,而仅仅是在手掌相对肉厚的地方豁了一个小口子,我还是低估了那兽牙的锋利程度,其实,自己完全不需要用这么大的力气,一股钻心的疼痛将我疼得想就地打滚儿,但形式所迫,我也仅仅是跺着脚转移疼痛的同时尽可能的挤些血出来。
但事与愿违,可能割的地方不太对,手掌肉最厚的地方很难挤出血来,而且还疼得我龇牙咧嘴,好不容易攒够了一点点,便被我迅速的涂抹在手心,勉强算是沾了一层薄薄的血色。
忍受着疼痛,学着蛋蛋的样子艰难的移到船舷边,因为怕触动伤口引来更大的疼痛,我只是让没有伤口的部位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那些恶心的海藻,一股钻心的火辣疼痛立刻掩盖了伤口的伤痛,直钻心窝。
可就在我的手接触海藻的那一刹那,耳朵里突然传来“啊”的一声呼喊,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但我确定那绝不是虎丫的声音,而且声响来自水里。
与此同时,血红色的海藻像是被人抽干了灵魂一般在我的面前迅速的枯萎,先是我手下的那一片,随后迅速的蔓延至整个船舷,最终,整条船体上的这些恶心触手都逐渐蜕化成了土黄色,再无生机可言。
蛋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直愣愣的看着船舷上的海藻发呆,随机转身向我跪拜,口中不停的喊着“珊娜”,像是在膜拜他的神灵。
而我这假神仙心里完全处于懵圈边缘,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看到海水下面有东西一阵翻滚,致使水面浮起一阵阵白色的俘沫儿,随即消失不见,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空气中那弥漫的香气,也逐渐的变得稀薄,直至消无。
这玩意儿太邪乎了,我现在几乎可以断定,这香气一定是由那奇怪的海藻所发出,并且,它的致幻能力着实超群,我虽然不知道罂粟的水平如何,但一定比海里的这些东西差很多,毕竟,罂粟的气味儿人是可以闻的,那些采摘的南亚人不就是裸露在空气中直接刮油的吗?但海里的这些海藻,别说采集采集它们,即便是路过这里,都会在几秒钟里放翻一船人。
这东西这么邪乎,为什么此前没有人发现过它们呢?或者说,发现过它们的人,都已经再没有机会说话了?
我忍着手上的疼痛,一堆的问题在脑海中环绕,我甚至在想这东西如果被提炼,是否能成为最好的医学麻醉剂,但又想了想眼吧前儿想这种问题实在是脑抽。
翻开自己的手掌,那被我切开的口子有些惊人心魄,皮肉已经外翻,看来得找个方法给自己做一次缝合才行,刚刚被粘液沾过的皮肤仍然传来火辣的刺痛。
我惊奇的发现,被粘液沾过的血液也居然变成了蓝色,一种宝石蓝色,但我并没有把这当回事儿,因为这种蓝色我很熟悉,我的皮肤就经常出现这种蓝色,虽然我解释不了原因,但至少,只要我赶紧用海水清洗一下,应该还要不了我的命。
蛋蛋也好不到哪去,这货太实在,口子又大又深,像是被切透了一般,耷拉在船板上不停地发抖,不知道是刚刚失血有些多还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脸上全无血色,一张惊恐的面容直勾勾的盯着我的头顶,连嘴唇都已经有些发白。
这不是中毒了吧?难道那东西真的有毒?
我翻开他的手掌,却发现蛋蛋的血反而没有什么异样,并没有发蓝,血液在他的手掌上有些地方已经干枯成痂,但伤口上仍然在向外渗着血。
我正想试着撕下衣服上的袖子为他包扎一下伤口,可蛋蛋的眼睛始终未离开我的头顶,现在,他更是用另一只手拍拍我的肩膀,指了指我身后的方向。
又出了什么事?难不成我后背上冒出一颗海藻祖宗?忙不迭的回头张望,眼神迅速的被余光所及的崖顶所吸引,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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