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只有这样,才不会让这几头土驴第一时间对我戒备;
可话音刚落,神谕所门前的瘦弱女人背影突然一颤,但也仅仅只是一颤,便再次恢复了她刚刚那行尸走肉般的背身;
本坐在神谕木阶上的爪毒人虽臃肿,却极其警觉,见我由神谕内走出后立即站起了身,皱着眉头用手中的短棍指着我问道:“你...是谁?”;
我仍旧微笑着:“我是岐女的男人,岐女说只要我能在这大屋子里面偷来这个,你就能放过我们俩”;
边说着、边侧身双手将手铳缓缓的递向爪毒,但我的右手食指却始终未离开过手铳扳机分毫;
谁料这肥头小耳的爪毒却狡猾得很,他盯着我的脸顺势向后退了两步、却不来接,而是微侧着头对其身后那个尖嘴猴腮的土货问道:“你们谁见过他?”;
他的那声音不大,显然是提防我听到;
“刚才我看到他们在一起,岐女确实说这是他男人”,尖嘴土人还未搭话,另一个个子不高的土汉却把头凑了过来接着茬儿;
“嘭”的一声巨响,我哪会放过如此好的时机,就在两个脑袋头挨头的一刹那,手铳冒着火光泛出一阵白烟,仅存的十几粒铅弹一颗不剩的宣泄而出,爪毒连带身边的一种土汉纷纷倒地;
白烟遮挡了我的视线,也不知道这一枪倒地击中了几个,但我心里明白,绝不会是全部,其中的大多数只是被吓得趴在了地上而已;
借着躲避白烟的下探,短连弩已被抄在了手中,顺势将川妹子护在身后,弯着腰“哒哒哒”的便是三箭,几年来为了对付妖女、为了对付煞灵人的这一套苦练没有白搭,被吓倒后正俯身爬起的几人中顿时又被射伤掀翻了两人,吓得众人一时不敢再轻举妄动;
可饶是如此,不远处哑巴胖媳妇的身边仍是有四个土汉吱哇乱叫这爬起身向我扑了过来。
我的余光扫过早已躺在地上的爪毒,那张肥脸此时已是血肉模糊,但生命力却超乎想象的顽强,看那脸上一抽一抽的模样,似乎仍还有口气;
“你们不怕死吗?”,我举着枪口仍留有余烟的手铳对几米开外晃晃荡荡向我扑来的土奴怒喝着,但内心却极是忐忑,只是这份忐忑被我的喝声所暂时掩盖;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的头顶突然被团影子遮住了日光,随即便是“嗷”的一声、犹如猛兽般的尖吼,只是吼声似乎还有些稚嫩;
这突如其来的变数令我顿时一愣,可同样愣住的却不仅仅只有我,还连带着那四个已然抵近我三四米外的土奴也是神色一滞,继而转瞬间脸色转为了惊恐,顺势向后退去;
那团影子,正是每日与鱼丸如影随形的小猫兽,不料我只离开这四个月的时间,小家伙虽还未成型、却已长成了成年猞猁般大小;
此时的它正低伏着身子,口中仍旧嗷叫着不停,四人死盯着猫兽不住的后退;
“放下手里的武器,我保你们四个不死,不然,你们也会像他们一样”;
可我的话音刚落,一颗足有拳头大的石头啪的一声整楔在其中一名恶汉的头上,恶汉尖叫着捂住脑袋跪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原本在二十几步外围观的一众白袍犹如炸开了的锅般...先是几人蹿出、紧接着便是几乎所有人...
她们手拿各自的土罐或是挖掘嗝根的木楔类工具嚎叫着扑向这里,尽管这其中女多男少,但人潮仍犹如小山般拥碾过了四个人身体,直冲到爪毒倒下去的地方才被同样受了惊吓的猫兽叫声所喝住;
我高举着手铳缓缓的退到了神谕所门前的木阶上,这才将手中仍指向众人的枪口垂落,而此时的左手,却被另一只已经瘦如枯骨般的小手死死握住;
她已瘦得不成人样,把她拥入怀里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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