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殿当着皇上皇后面儿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在场的人当听到先皇只当慕容凝霜是个取暖的工具时,竟有人笑出声来,在听到她为先皇熬壮阳药汤时,愤怒地斥责其无耻,不守妇道,得知她还害得苏贵妃流产时,个个摇头摆脑,大骂其恶毒,听得陈铭枢额头脖子上全是密密的汗,但他一心还想着,先皇已经死无对证,而只要霜儿誓死不承认,量他们也耐何不得。
这时皇上又说:“让证人尚服局赵总管进来!”
只见尚服局赵总管走进来,瞟了一眼呆坐一旁的陈铭枢,发现陈铭枢正用惊诧的眼神看着自己,于是赶紧收回视线。开始讲述当时所发生的一些事情。
赵总管的出现令陈铭枢方寸大乱,他怎么也没想到赵总管会提当时和自己喝醉酒的事,不过内心还是存有一丝丝侥幸心理,他没见到有人进去过,只要死不承认也拿他和慕容凝霜没办法。
然而此时,有太监呈上一封信并宣读起来,信的大致内容是说,先皇在世时,慕容贵人被打入浣衣局后,督察院左督御史陈铭枢曾多次和他女儿,也就是慕容贵人的母亲,鄱阳王爷府的王妃陈氏,密谋如何救女之事,后经商议,从陈氏娘家找来一陈姓男子,在四月十六晚上,趁陈铭枢灌醉尚服局赵总管的当口,解下他身上的钥匙,放此陈姓男子进去与慕容凝霜行苟且之事,此男子在天亮之前离开浣衣局,钥匙也被还回赵总管身上。
这封信是谁写的?他怎么知道这回事?当时只有极少人知道此事,难道是他?此时陈铭枢心中那个悔哦!真是恨不得把肠子给悔青了,怎么千防万算,却在这小子身上出了纰漏?
“不,不,这是诬陷,陛下!这明显是有人故意中伤微臣和太妃,给咱祖孙泼脏水,还请陛下明察!”陈铭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往下滚,表现的不再那么淡定了。
“陈爱卿,不要着急,此事事关重大,朕怎能不查明真相?带证人上来!”
证人?还有什么证人啊?陈铭枢已经不敢往门口看了,却还是不得不看,只见一素衣女子走了进来。
“罪妇给陛下和皇后娘娘请安!”
“堂下何人?你来此是有什么话说吗?”
“罪妇韦氏,一心改过,现揭发一幕三年前罪妇亲眼所眼的不轨之事。”
“韦氏,既然是三年前所发生的事,你能保证事情的真实性和完整性?”
“回陛下的话,罪妇在陛下面前,不敢有半句谎言!”
“那好吧,将你所看到的一字一句陈述上来。”
“那是三年前四月十六晚上,罪妇因闹肚子,那晚起来好几次,大概是在子时,我刚从茅房出来,只见一个身高七尺左右的男子走进慕容凝霜的屋里,那晚的月光很皎洁,照在那人脸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在他的左脸侧上有一颗痣。罪妇当时心想,这浣衣局何时能进来男子,还是在这深更半夜,于是就留了个心眼,悄悄偷听了会儿,没想到里面传出的声音把罪妇吓得半死,由于当时夜深,浣衣女们都已熟睡,罪妇知道她的外公在朝中是个大官,当时只有我一人,害怕被他们发现灭了我的口,就悄悄溜回自己屋里,隔着门缝看,那夜罪妇整晚没睡,一直到天快亮时,那个男人才悄悄溜了出去。”
“你说听到里面的声音把你吓得半死,是什么声音?”宗人令问道。
“这,这,这让罪妇如何开得了口!”韦氏一脸尴尬地扫了一眼宗人府内众人。
“韦氏,陈述案情,休得遮遮掩掩,直言不讳的说吧!”慕容凝烟柔声说道:
“遵命!罪妇听到里面在行男女之事,由于是深夜很安静,并且在全是女人的地方,发出那样的声音,显得格外刺目。”韦氏说这话时很是难为情,只得低垂着羞红的脸。
“此事只有你一个人听到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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